知?”凤清歌秀眉轻扬。 在河东的这半年,她身量高挑了小半尺,加之实务历练,虽样貌未变,气质与春日时判若两人,若说以前如花如玉,而今则是像一把藏鞘的利器。 锋芒内敛,又不容忽视。 “你是说?”宇文烨仿佛真的不明白她的意思,俊朗的剑眉微微上挑。 凤清歌一手取出坠在衣裳里面的红玉,扯开话题道:“细想来,我还没认真问过,师兄为何要送我这块红玉?” 不等他开口,她道:“萍水相逢,出手相救便罢了,岂有人会将护命的宝贝送给他人。师兄,你想好再答,莫要扯谎。” 宇文烨盯着她,蓦地笑了。 “看来,你是要开诚布公地谈一次了?” “师兄,旁人瞒我可以,你不行。” 他是她除了祖母外,最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