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国家的威严。都是儿臣的错,还请皇阿玛责罚!” 胤禛没有摘下敷在眼睛上的热帕子,微抬起了头向后靠在椅背上,让苏培盛站在身后捏着肩膀,任弘历就这么在地砖上直挺挺地跪着。直到感觉到夜风已经吹凉了帕子,再没了那熨帖舒缓的感觉,他才咳了声压低了嗓音,抬手让苏培盛退下,并让弘历起了身。 “既然你认为是你的错,那便说说,你错在何处。”雍正拈着手里的佛珠,半抬眼帘看向桌前的弘历,稍微调整了一个更舒适的坐姿。 坐在书桌另一边椅子上的的允祥想要开口,但刚从嘴里吐出“四哥”两个字,便被胤禛抬手制止了,他只得把那些剩余的话悉数吞回了肚子里。 “若是儿臣不擅作主张,在反间计不成以后果断派人把阿芙蓉膏倾倒到他们的水源,或者在风向合适的天气直接在他们大军的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