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餐椅上,景禾端着早餐出来,轻声提醒她:“先生出门之前特意交代了,说天凉了,让您记得添衣。” “恩,”季澜温温回应:“几点走的?” “六点。” 季澜咬三明治的动作一僵,三点睡,六点起,墙上挂着他自己。 “你说你家先生要是突然猝死了,我现在这种身份能拿到遗产吗?” 景禾一怔,没有诚惶诚恐反而正儿八经回应:“国内法律似乎拿不到,除非您二人是婚姻关系。” “那我跟他结个婚?” 季澜不等景禾回应,又问:“你觉得他会跟我结婚吗?” “我不知道,宋小姐。” “嗳资本无情,你不说我也知道。” 她满嘴跑火车。 纯粹心情好。 但这些话传到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