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之间,已往复数回,直捅了七八刀。 血液喷涌而出,染了大片瑶琴。周遭人群惶惶四散,男子拔刀抬脚,戏班主缩在椅子后头,看着他喊了好几年的青天轰然倒地,只余轻微抽动。 猩红无声的在地上蔓延开来,蚕食一室华光。府上下人手持兵刃上前,却一时不敢近其身,大喊道:“官兵已在来的路上,贼子休走。” 男子一甩袖子,回身抹尽琴上血迹,揽于怀中道:“今日之事,与旁人断无相干”。他抬眼看台上戏班子躲在生绢架子后瑟瑟抖,续道:“他们皆是被我蒙蔽,并不知缘由。” 他看了一眼地上还没断气的县老爷,又道:“数年前,这狗官曾邀我父月夜唱戏,后令我父作美人影以怀古。初还以为是同道相好,心向往之。” “不料他要的,是传说中的等身影,自言与妻子青梅竹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