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几乎没花力气就坐上车,一路沿着经典青藏线往西走,轮换着开车。 边迹常年东奔西走,对这种强度的旅行适应得快极了,连开车都又快又稳,反倒衬得严岸阔像个新手。 六千多米的海拔,对于普通人来说很难适应,严岸阔也不例外。 随着海拔逐渐升高,严岸阔越来越觉得头晕气短,索性拉开棉袄的拉链,靠在车座上闭目养神,好一会都没缓过来。 边迹发现异常,焦急地问:“你还好吗?” “没事,就是有点恶心。” 严岸阔闭着眼,有气无力地说,“不行前面停一会吧,我稍微缓缓。” 边迹赶紧找地方停好车,查看他的脸色,“你脸都红了,除了恶心还有别的感觉吗?” “昏昏的,想吐。” “你别是高反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