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他那日咬牙切齿,是极为恼怒的。 后来我与他都没再说话。 每天照常给他换药,伤口日复一日地好了,他的脸却日复一日地冷了。 我低头为他换药,缠着腰上的绷带,总感觉他在看我。 一抬头,果不其然就对上了那双锋锐深沉的眼睛。 「二,二叔的伤快好了。」我结巴道。 「嗯,快好了。」他盯着我,意味深长。 每次都是慌不择路地从他房内逃出来。 小桃见了一脸茫然:「嫂子,我哥不行了吗,你脸这么白。」 「裴小桃!」 我压住声音,唯恐被房内的人听到,嗔怒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我不说话可不就成了哑巴。」 「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