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自己回去面对最尴尬、最有可能失控的时刻,然后给他一个坐享其成的圆满。所以之后宴客,明明他都安排好了,童延还是不插手过问那些琐事细节就不放心。 这孩子真是给自己上了发条,这根弦崩得太紧,迟早是要断的。 对坐无言,一室静默。 童延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今儿他跳台子摔了那么多次,节目组可别给他剪个悲情英雄的形象出来。 想到他自己摔得狗啃泥的样儿被做成慢动作,配以字幕“一次次努力”,再搭上凄凉的二胡背景乐,他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打了个哆嗦,伸手拿自己的背包,“不行,我得给郑哥打个电话。” 这一下,没够着,背包带子却开着,有什么从里边滑出来,“啪”地落到地上。 是童延一直随身带的那本字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