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替殿下宽衣。” 说着说着裴相的手就伸向了小王爷的腰带,而沈听澜的手也同样顺着摸了过去,开始同样的动作,最后红烛摇曳,床边的纱帐也被胡乱地扯下,朦胧之中隐约能见着两道人影交叠。 第二日早起之时,沈听澜觉得腰都快要断了,怎么能有人耐力这么好,这么会折腾人,他当机立断地决定请裴某人去偏房住两天。 于是裴相在吃到香喷喷的老婆的第二天就要孤枕难眠,好不凄惨。 不过这也不能怪,小王爷毕竟初经人事,还是要悠着点,细水长流方是道理。 娶妻后的裴相整个人都柔和了许多,在朝堂上遇见政见不合之人也多半是宽和地同人讲道理,众人背后都道这是小王爷的功劳,只有小王爷天天趴在床榻上让孟衡给他按摩,顺便骂骂咧咧。 至于迟砚,那日在相府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