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冻人。” 而此时此刻,黑色裙子的裙摆褪到腰际。 羽绒服的外套垫在她身下,裙子的吊带又细又滑,勾不住她的肩,滑落下来。 陈昭低头去亲,直到锁骨那块泛着红,才温柔地替她把吊带重新勾上去。 “宝宝。”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换了新称呼。 周岁整个人都快要溺死在他的温柔哄骗里,慌张不知放在何处的手被他抓过去,落在某处,烫得她直往回缩。 “乖一点。” 也不知是对谁说的。 陈昭耐心教她,又含着她的唇,将她的呜咽求饶声通通堵在喉口。 漫长折磨里,周岁对时间的流逝逐渐有些模糊,恍惚中看了眼拉了一半的窗帘,外边的天已经整个暗下来,只有点点月光洒进房间。 照得陈昭格外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