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怨我了。” “我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你可以不在意我的想法的。” “漆漆,我一直以为我们即使不相爱,也能相知,到老都能是朋友。” “到了今时今日,你还说这样的话不觉得可笑麽,我们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当初我害你差点把关氏输掉,现在你已经让我爹地走投无路,该报的报了,该还的还了,我不觉得我们能做朋友。有的事情,你的话永远都说得好听,可是做的事却那麽让人难看。予笑,今天怕是我们最後一面,你的律师,也让我签好了离婚协议,我放弃了孩子、财产,不是他逼我的,是我爹地也希望不再和你有任何瓜葛。这算是两厢情愿吧,我们放过彼此,好不好?”苏漆漆没有提到悦霖的名字,她只说,你的律师,看来她最恨的也许还不是我,而是悦霖。 “你始终是勤勤的母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