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你羡慕?” “呵。” 等傅思漓回到家里时,就看见只剩裴时隐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桌上还摆着两杯茶盏。 她眨眨眼,朝他走过去:“贺行宴走了吗?” 男人从沙上起身,动作自然地接过她脱下来的大衣。 “那么关心他?” 听出他语气里的酸味,傅思漓满脸无奈:“我随口问问而已。” 瞧他小气的。 裴时隐挑了挑眉,又淡声开口:“他最近忙着纠缠人家女记者,吃了好几回闭门羹。” 就这么把人家老底揭了,傅思漓莫名从他的语气里听出点幸灾乐祸的意思,好奇追问:“什么女记者?” 她突然又想到什么,问:“是他那个高中同学?” “嗯。”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