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所有的父母都爱着自己的孩子,不是每一个人做了父母就变得高尚,可是他们的的确确是爱我的。 爸爸后来也开诚布公地跟我谈过,如果我没有办法走进婚姻,他不勉强,只要我是真心要找一个人过日子,他会试着妥协。 我请了三天的病假,然后回实验室上班。 不敢回宿舍,那里就像一个鼓涨的盒子,里面的记忆随时会泄露出来。 即使在实验室,我也感觉到了同事们异样的目光,或者其实是因为我的样子实在太怪异,我能感觉出来爸爸的担忧,他每天送我上班,再接我下班。 那个实验室里,有各种各样致人死地的毒药,即使一支小小的注射器,往静脉里灌注几十毫升的空气,也足以窒息。我看见死亡微笑着诱惑我,我在水龙头前剥下血淋淋的手套,操作台上那只挣扎着的兔子,慢慢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