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地说明白——话说完了,也就到了离开的时候。 现在,至少还能凭着这个借口,自欺欺人地与她多呆一会儿,再看看她,将这熟悉到好像印在骨血中的面容最后清清楚楚地描摹一遍……然后,永远地,干干净净地剥离,忘却,消磨。 她沉默了片刻,而后轻轻地笑了一声,蛮不在乎地说道:“是魏舒调制的极乐忘情散。”别的,却不再多说。 只听这名字,便觉出了不妥——忘情?忘什么情?忘……谁的情? 我不由怒道:“他怎么净会调配些旁门左道,他的医德呢!他的底线呢!” 他当初下药害我便罢了……可是口口声声说要护着姜灼的人是他,现在做出这乌七八糟的药米分来的人也是他! 我真的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不必怪他,是我吩咐他配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