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了呢?早已忘了。他记得孩提时他的学习压力大,那是他还是爱哭的。也许是被唐家选中之后吧?那个将过于早熟的压力暗自吞下肚的妹妹,表情永远像是缺了什么颜色,却给他的生活染上了色彩。从那时起,他有了信仰,可以真正像个男子汉一样再也不掉泪的信仰。 现在,他的信仰飞远了,飞得很快乐。 朱谦重新发动了车子。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朱谦,你要做一个这样的男人。刚刚那样算什么?你做的每一件事,对的错的,都不曾后悔,你不需要眼泪。 警察局门口,一个身着制服的女人已经在等候。朱谦与她握手,将文件交给她。 “不用的,咱们按规程走,你还是要先交给警局。我只是来了解一下情况。” 朱谦点点头。 女人很面善,杏眼很有灵气,与夏唯有几分神似,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