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别人做了,我会难受,连你自己也不行。” “真、真的?” 司马熹瀚轻吻着沈碧染的脸,没有说话。 沈碧染这下开过窍来,主动抱住熹瀚的颈项,眼睛眯成了弯月。再一看车窗外,落日大气从容,意味无穷。 人生几度夕阳红,一万次夕阳,一万次夕阳下的生之回味。沈碧染呵呵的笑着,转向司马熹瀚:“我想要骑马!” 司马熹瀚随即掀开轿帘,命手下人停下来并牵了一匹马,将沈碧染抱上马背,之后翻身上马,一手执缰,一手将爱人锢在怀里。 迎风飞奔,洒下一串自由又好听的笑声。夏风张扬,吹动袖袍翩翩而舞。沈碧染从熹瀚怀里探出脑袋,迎面而来的风吹散了长发,缕缕拂过司马熹瀚的脸,如情丝纠缠,缠绵一生。 一行人渐行渐远,沿着前方的岔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