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催促着那些兵士。兵士们不敢再多言,忙加快脚步,不出半柱香的时间,便把最后的两匹马和马上的大人甩得看不见了。 那两匹马一匹是枣红色的,上面坐的是左三知。另一匹是黑亮的上好军马,上面坐的是裴陵。他们身着便衣,看不出官阶品秩。 “这么慢,天黑前都无法赶到驿站。”裴陵目视前方,闷声说道。 “我重伤未愈。”左三知也目视前方,没有看裴陵。 “胡说八道,不是已经好了吗?”裴陵想到某日。那天,他找左三知去喝酒,趁左三知喝了很多便把左三知压倒在床铺上,可左三知很灵活地就摆脱了他的桎梏。 “我愿意的时候就好了,不愿意的时候就没好。”左三知抬手摸了摸裴陵胯下的那匹马,笑着道:“摸着感觉真好。” “不要乱碰我的马。你现在官位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