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红着眼眶点头:“是我。” 他眼里多了几分笑意:“所以?” 我抽抽鼻子:“你不是把我赢了吗?” 这句话算是邀请,于是我们就近找了一件酒店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这次跟上次不一样,他是清醒着的,知道我是谁,而我也因为这个认知彻底放纵了身体和心灵,我有些像是在报复,缠了他一次又一次,看他在我身上忘却自我的模样,就由衷生出一种极致的快乐。 到后来我已经陷入半昏迷,他的胸膛贴着我后背,在我耳边说了什么也没听清,总之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好在他没再留下银行卡,保留了我仅剩不多的尊严。 我收拾好自己就去公司辞职,我再也不想看到宋毅人面兽心的嘴脸。 没了工作,我无所事事,白天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