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庸医!庸医一个!吕德海,去!把太医院的全都叫过来!” “是。” 太医院上到八十几的老太医和下到烧火煎药的药童都被叫来,一一把脉。 所有人都只有一个结果,床上的姑娘,已经死了。 褚明朗一直都不信,呆呆的坐在床边儿守着白玉的尸体,“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前跪着的,是连翘。 “我也不知道,当时白玉说心口疼,然后说要给你写一封信,写完之后我就带着她上床躺着,没一会儿我就看着她脸色不太好,就探了探她的额头,然后发现她浑身冰冷,已经没了气息。” “信呢。” 连翘把信递给了褚明朗。 孩去世,我心如刀割,忍痛写下这封信交予你,冥冥自有天数,恐时日无多,我死后,放过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