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听不见,他低低地笑:“我一直都爱你,陈茜,就算你无理取闹,你不可救药,你一无是处,你……” 他摇了摇头:“我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他虽然强作镇定,身形却已然微微发颤,那青花瓷晚被他牢牢攥着,碗口已然开始崩裂。 他的双眼开始晕红,浓烈的杀意迅速聚集在他身体四周,他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 他就像一头负了伤的兽,牢牢盯着我,盯着我身下的赵清。 我离了赵清,下了床,走到了夜枭身边。 我用手指一寸寸轻抚他的眼睛,眉毛,鼻子。 这就是要与我共度一生的男人,我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确定,夜枭就是要与我共度一生的男人。我扑进了他怀里。 我们两就像野兽一般纠缠在一起。我推他,他就来推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