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上午,足迹几乎踏遍小半个上海城。二人轮番交替,此刻皆已疲惫不堪,体力几近透支。 相较那些整日奔波在大街小巷的真正黄包车夫,这些特务的身板显得脆弱不堪。他们的脚底仿佛纸糊一般绵软无力,大腿和小腿纤细得如同小鸡的腿杆,全然没有一丝坚韧劲儿,透着一股柔弱之气。 “哥,实在跑不动了,再跑下去我非得吐出来不可。”&nbp;其中一名特务大口喘着粗气,声音里满是疲态。 “本以为是个轻松的活儿,谁晓得这女人逛街竟如此折腾人。明天说啥也得申请弄辆车来。”&nbp;坐在车上的特务同样难受,抬手猛地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手臂还不停地甩动着,试图甩掉那黏腻的湿意。 最终,张静雅步入了那家裁缝铺子,与店老板攀谈起来。 待她从裁缝铺出来时,路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