诞不经之言去蛊惑陛下才好。 否则一旦惹出祸端,致使整个秦军都坠入万劫不复之深渊,到那时可就悔之晚矣!” 阎安闻此,剑眉一挑,双目圆睁,怒怼道:“阁下此言何意?莫非觉得我方才在军帐之中所言有误不成? 既是如此,那当时你为何不当众驳斥于我,反倒选在此时此地冷嘲热讽、含沙射影起来?” 听到叶喜那充满鄙夷和嘲讽的话语,阎安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原本还打算继续伪装下去,但此刻已无需再忍耐。 “本官在这中州之地任职多年,对于这里上下各级官员可谓是了如指掌!公仪琦曾经多次于宴会之上公然表达出对前秦的强烈不满,此事乃是中州人尽皆知之事! 而今眼目下,咱们应当着重思考怎样才能以最小的代价去攻破昭陵郡的防线,绝非把精力耗费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