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就像是溺死者在临死前发出的求救信号。 江冶挡住大部分的灯光,将她圈进自己怀里,外套罩住侧边的闪光灯,低头重复:“难受就哭出来。” 她倒在他怀里,一动不动,躯体僵硬得如同一尊雕塑。 他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难受就哭出来”。 快门声依然此起彼伏,但他却用外套和胸膛为她隔绝出一片温暖黑暗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双总算沾染上温度的手慢慢环上他的肩。他听到她压抑的呜咽声,隔着面料闷闷地传来。 眼泪打湿了他的衣襟,喷出的鼻息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到他的肌肤上。 听到她说:“江冶,我好害怕……” 江冶亲吻了下她的发,安抚道:“不怕了,我在这里。” “可你还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