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或许永远赶超不了他,我像是掉入又深又冷的冰窖,浑身变得寒冷刺骨。 缘一却和风细雨地说,剑术他觉得无聊至极,远没有与哥哥玩耍有意思。 那一刻,我对他的厌恶到达了顶峰。 在回正庭的路上,我不断地思考着,父亲如果知道缘一有过人天赋后的反应,会不会不让缘一去做僧侣了,会不会让他接替我成为继国家的家主。 我自嘲地笑了笑,自己真是太敏感了,我和父亲的感情很深厚,父亲应该不会这样苛对我。 然而,我还是太天真了,对父亲而言,父子感情在领地长远利益面前一文不值。 老师被缘一打成重伤,告病在家暂时无法上课的事情还是被父亲知道了。 他惊叹于缘一惊世的天赋,在之后的一段时间,他一有空就会召见缘一,对缘一的态度有了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