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下雪了。 袁让仍旧坐在禅房门口,搬了条小板凳坐着,既护着爱徒,也细细体悟法道辉煌,与罗睺一战是留下了不轻的内伤的,等调理个一两日的,就该下山再走一遭枯楼了。 一秀从前院转进来,面色有些好笑,手里还攥着一本书,来到袁让身前,递给他,“这是我家那位又续写了的小说,闲来无事,就写一写,结合之前案子的生动机,你可以无聊着打时间。” 袁让无奈笑了笑,接过稿子,道:“其实案件动机与真凶,一问白就全都明了了,可我也知道,就算去问了,她也一定不会告诉我。目前已知,罗睺虽未插手此事,但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其实这才是我百思不解的所在,堂堂宗师,要杀人或旁观,都没问题,如此着急地想要结案,不知道是做给我看,还是做给你与住持看?” “也许是做给咱们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