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手,语气倒还是半死不活那样淡。 “知道了。” 我眼一眯,准备诘问他这个不上不下的反应,下一瞬却见他拉开病房床头柜的抽屉,从里头掏出一只签字笔。 “干什么?”我问道。 他从容不迫地递给我,开口冲我道:“不是要写名吗?写吧。” 我握着笔看着他,提了口气儿,半天也没个动作。 看着看着就笑了,笔一扔,把他头按在怀里,说“真他妈是神经病”。 当天晚上我在微博和外网账号上都发了一模一样的帖子,拍了张燕鸣山拉着我手十指相扣的照片,配了文案。 我说医院的床真的特别特别不好睡,还好有男朋友在身边,这次燕鸣山只是看着我发,别的什么也没说。等我发出去后,还拿平板上那个小号给我点了个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