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都过来了,卡上还有没多么钱不挥霍下可惜了,又或许是内心确实期盼着跟他单独旅游,没考虑太多就鬼迷心窍应下来。 下午时宋以桉坐在去机场的出租车上。西斜的太阳沉没在林立高楼中时隐时现,飞驰而过的街道上人流众多,三两成行,目标明确、熟门熟路往人多热闹的地方涌去。 去机场接人对她来说是种很新的体验。从小到大她拎着行李箱子来往嘉南和京市,永远都是形单影只朝别人奔赴。 宋以桉是喜欢自我打趣的性子。当年太子爷这个词在学校盛行的时候,她拎着行李箱跟徐晚意说自己赴京去做太子陪读了,时而又唱戏一样说要去投奔富贵滔天的继父。某次被她家老爷子听到横眉冷对谴责了一晚上,说她放古代就是宦官手下的舔狗,围着人叫干爹的那种,叫着叫着最后一无所有。 宋以桉那会儿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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