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仙君?”
“……没事。”
颜方毓没再说什么,只是把灵璧收回怀里,重新继续刚才和人讨论的话题。
颜方毓:“既然如此,就绝不能让他们进入清明。”
庄尤为难地说:“从一开始我便提议将观战地点定在书院之外,但宋玄沂他们并不同意,能定在此处已经是目前最好的结果。”
洒金扇面上光芒一闪,颜方毓微微笑道:“办法是有,就要看庄先生舍不舍得了。”
庄尤眉心微皱:“仙君是指……?”
“到时先生自会明白。”
“不过这几日先生就先将教所内的重要物什先搬出来吧,”颜方毓意味深长地说,“不要让人察觉就最好了。”
不管另一边气氛如何紧绷,这边的小兔子得到了老婆的首肯,已经跟脱缰的野马一样准备开始撒欢了。
容秋瞧了瞧周围的小伙伴,思索从谁开始才能有那种平地一声雷的震撼效果。
——这根本不需要纠结嘛!
他蹦跶了一下,挤到天牝津旁边,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用一种表面是跟他一人说话实际大家都能听清的音量说:“咳,你就不好奇刚刚颜……哼哼,为什么会忽然来药庐吗?”
岁崇山:!
岁崇山一下子站住了。
要开始了吗!他话本子里最期待的情节!
老大一扎脚,其他兽修也莫名其妙地跟着停住了,纷纷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向容秋。
天牝津在药庐遭了半天甄凡的毒手,直到现在还面色苍白,人蔫蔫的有点恍惚:“弟弟呀,你怎么这句话说得字正腔圆的,以前软软的多可爱啊……”
容秋:“。”
容秋急了:“因为他就是我的、我的那个人,那个人呀!”
天牝津还没反应过来:“……哪个?”
“老婆!”容秋大喊,“颜哥哥就是我老婆呀!”
周围刹那间安静了。
兽修们都跟石雕一样呆立原处,瞪着眼睛看向容秋。
一上来就这么刺激吗!
岁崇山激动地扯开吱吱的颊囊,从里面掏出两把瓜子,“咔吧咔吧”地开始狂磕。
容秋设想中大家花容失色、目瞪口呆,齐齐大呼“什么他竟然就是你的老婆!”,并围着他问他俩怎么开始的,老婆私下里对他怎么样之类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他正疑惑又遗憾的时候,突然,呆愣的众人有了动作。
五六七八只黑手猛地伸了过来,又把容秋的嘴巴给死死按住了。
“这种话可不兴瞎说啊!!!”
是挺花容失色、也挺目瞪口呆的。
但其根本原因与容秋的设想完全相反。
几个兽修没来得及挤进去捂容秋嘴巴,只好双手合十,开始仰头冲着天上念念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