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不懂事,冒犯了冒犯了,颜仙君千万勿听勿信勿怪!”
按住容秋的几个人则面露惊恐、凶神恶煞地威逼他:“快和颜仙君说你刚刚是脑袋搭错筋了,说呀!你快说呀!”
容秋:“唔——”
还不等容秋真的说出什么,他们也双手合十开始对着头顶念叨:“勿信勿怪、勿信勿怪!”
容秋:“……”
容秋被他们弄得简直摸不着头脑。
干嘛呀!
这是干嘛呀!
他不过就是说了句自己跟颜方毓在一起了,有那么夸张吗!
只剩下吱吱一个人还捂着容秋的嘴,恨铁不成钢地说:“学府先生说得果然不错,上梁不正下梁歪,都怪老大天天不着调,把我们兔球都给带坏了!”
岁崇山:“???”
岁崇山好无辜:“关我什么事?!”
他明明只是在旁边嗑瓜子!
吱吱瞪了他一眼,转过头一脸深沉地继续劝容秋:“虽说你肖想……那个谁,这喜好那个啥了一点,不过咱们都兽修了,也不会说你什么。但兔球你平日里可千万注意点,口花花的时候别这么指名道姓地称呼他!”
容秋在她的小手下面含糊地问:“为森摸?”
“避讳、避讳呀!”吱吱严肃地说,“大家都知道天衍宗术法奇然,听说只要叫了名字就能被那人知道呢!”
容秋:???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的老婆还有这种神通呢?
容秋乖巧地点了点头,装作自己已经听劝了。
吱吱松开手。
容秋:“那你们说颜——”
众人一悚,好几双手又张牙舞爪地伸了过来。
容秋赶忙改口:“好吧好吧,那你们说他为什么会突然过来药田?”
“那位不是说了吗?他是知道了地下灵河才过来的!”大家言之凿凿地说。
容秋:“才不是!他是听说我们到了药庐才赶过来的!”
“弟弟呀!”天牝津忽然大声悲泣道,“弟弟就算不想告诉我,也不至于编个这么离谱的谎话诓骗我吧!”
容秋:“?”
容秋真诚地疑惑了:“难道不是江潜鳞才更离谱的吗?”
“怎么离谱了?江潜鳞那么一个假正经的人,就该有点变态的嗜好!强迫一个柔弱可欺的小美人多正常啊!”天牝津看向最近因为孕期反应而气色不太好的小兔子,既心疼又气愤还有那么一点点酸溜溜地大声质问,“那个王八蛋是不是对你虐心虐身了?!”
容秋:“。”
岁崇山正憋憋屈屈地站在容秋旁边跟他一同接受审判,闻言安抚性地拍了拍容秋的手背,再次递给他一个“不要跟傻子”计较的眼神。
容秋好崩溃,他假孕的事都能瞒住老婆那么久,怎么反而说真话的时候大家都不相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