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你生得这么美,老祖我不会暴殄天物的,你若愿嫁给我,我就是你爷爷的女婿啦,自然不会帮那葛半仙,反而咱们可以联手杀了葛半仙为你泄愤怎么样”陶为舟循循善诱道。
只是白得得此刻做不出任何动作来。
陶为舟笑了笑,“都忘记你不能动了。”
白得得心里一喜,以为陶为舟要为自己解开禁制,只要禁制解开,她就再也不用眼前这张丑陋的嘴脸了。
“我你眼珠子还能动,你要是同意呢,就往左,如何”陶为舟道。
聪明人这会儿肯定会选择虚与委蛇,然后找机会逃,偏偏白得得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主儿,要让她对着陶为舟敷衍,她绝对做不到。所以说她是作死属性。
陶为舟冷笑地着眼珠子往右的白得得,捏着白得得的下巴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只好让你着你爷爷怎么死的了。”陶为舟靠近了白得得一步,色与魂授地在白得得耳朵边嗅了嗅。
“咦。”陶为舟皱了皱眉头,“葛半仙这老贼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居然把你扔兽囊里。”
说完,陶为舟将侍女叫了进来,“待她下去洗一洗,哦,对了,轻一点儿。”
不过只是捏了捏,白得得的下巴就整个绯红了起来,与她雪白的脸对比极为明显,陶为舟道“这天灵体还真是嫩啊。”
白得得被带下去后,不由松了口气,但也不过是推迟了一点儿受辱的时间罢了,她脑子都快转疯了,可还是没找到法子解决眼下的困境。而且外援也不用盼了,北生他们肯定以为她还藏在画里。
那两侍女将白得得带到了温泉汤边,就开始剥她的衣裳。片刻间那水璃罗衫、冰雾云柔纱的衣裙便落到了白得得脚边,露出她雪白的大长腿来。白得得是羞愤欲绝,恨不能把这两人的眼珠子全挖出来才好。
那绿衫侍女则不无羡慕地着白得得,“仙子生得可真美,待老祖吸了你的元阴后,我一定要请老祖把你这双腿赐给我。”
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跟在陶为舟身边的侍女也各个都叫人恶寒。
那粉衫侍女伸手捡起地上白得得的衣裙道“听说这冰雾云柔纱一匹就价值千金,这颜色可真美啊。姐姐若是穿在身上,只怕老祖也会多你两眼。”
那陶为舟虽然每夜御那处子,久了也就觉得那些女子只知道哭叫甚是乏味、扫兴,因此平日也与身边侍女缠绵,这些女子都是他属下精挑细选培训好的,各个的床上功夫都十分精湛,且各有妙处,若是讨得他欢心也不吝打赏,因此粉衫侍女才有此一说。
那绿衫女子一听,就从粉衫女子手里抢过了那衣裙,“那我去试试,你先把她身上的内衫脱了。”
这内衫其实就是白得得身上最后的一层防护天旋仙衣。仙衣自动护体,可不是那么好脱的。可是若果这一层仙衣都被脱掉,白得得可就真是赤条条来去了。
那粉衫侍女动手时,白得得使劲儿地拿眼珠子瞪着她,可如果她此刻是孕神境修士的话,说不准还真能把这侍女给瞪死了。但她现在丹田被封,连阴阳修容花都隔绝了,更不提调动神识了,葛半仙早就防着她这一招了。
只是白得得没想到的是,在那绿衫侍女脱掉衣服正要换冰雾云柔纱时,那粉衫侍女却突然在她背后动手,一击而中,那绿衫侍女眼见着就要倒下去,粉衫女子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然后缓缓将她放倒,以免发出声响来。
白得得欣喜地向粉衫女子,期盼地着她,这时候动手救她的,就是仇人,她将来也一定要跟她做朋友。当然是仇人的几率不太大,白得得估摸着这人一定是她外公派来救她的,算日子不夜城的人也该到了。一定是他们发现了不妥,才来找自己的。
那粉衫女子伸手摸向白得得的小腹,也就是丹田所在。白得得只感觉一股热流在丹田里盘旋,片刻功夫后她就在此感应到了阴阳修容花的所在,身体也瞬间能动了。
“你是我外公派来的人吗”白得得密语传音道。
不过话才刚问出口,白得得就察觉到异样了。面前这个粉衫女子居然是道胎什么时候道胎多得可以两个、两个一起现世了
再那粉衫女子的眼神,白得得就更熟悉了。好似多不屑她、不想搭理她,却又不得不帮她的那种眼神。
容舍就经常这么她
白得得眼见着就要尖叫出声,幸亏容舍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你找死吗”
这真不能怪白得得找死,她现在可是几近赤0裸的,那天璇仙衣其实叫仙甲更为妥当,长度也不过刚刚遮住白得得的大腿根儿,胸口之上也露了一大片呢。
而现在捂住她嘴巴的容舍,自然不可避免地还碰触到了白得得其他部位的肌肤,她现在不仅想挖了容舍的眼珠子,还想斩了他的狗爪子。
不过容舍瞬间就放了手,转身拾起地上那绿衫女子的衣裙扔给白得得,“快点儿穿上。”
然后白得得便见容舍转过了身去,还拿出了画具,不知道在画什么。
白得得拿着那绿色衣裙呆愣了片刻,虽然心里恨不能把衣服往容舍头上扔去,但行动上她还是飞速地穿了起来,然后一边穿一边对容舍道“我这辈子可没穿过别人的衣服,臭死了,脏死了。”
容舍转过身闲闲地抛了句,“那你就等着被陶为舟睡吧。”
白得得在传音里尖叫,“粗俗、下流”睡什么睡这是有教养的人能说得出来的话吗
粗俗的人再次转过身,将一张画纸扔到了白得得脸上,她慌乱地在空中扒拉了一下,那幅画却像是一层皮般贴在了她脸上。
“你对我做了什么”白得得不忿地着容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