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条走廊上的其他住客都苦不堪言,都是非富即贵的富豪家眷。
这里是套房。
不知道就被谁投诉了。
客房服务还没来。
礼锐颂就来了。
他下午先发制人,没有受什么伤,换了一件衣服,准备和几个很久没见的朋友滑雪。
他果断地和周思淼分手了,是对方提出来的。
他没挽留,顺势就同意了。
礼锐颂想去礼汀的房间找她,没看见她,本来恹恹的。
他低着头绕过独立温泉的套房,雪橇都在朋友手上。
看见礼桃在这里发疯,他冷笑着,默默听了全过程。
直到看礼桃的态度,他确认礼汀在里面。
礼锐颂模仿江衍鹤的事,其实感觉像踩在云里一样,这种成就感实在太畅快了。
他为礼汀冲动而进行的暴力。
就像某种隐形毒品提纯制造的,贴在手腕的蛊,敲打在别人身上,能助长兴奋程度。
之前他还忧心忡忡了一下午。
直到确认礼汀安然无恙。
他才感觉自己放下心来,冲到礼桃面前:“大老远的就听见你在这里嚎,嚎什么嚎,以为你自己是在捉奸吗,你有什么资格?”
看见是自己的弟弟。
礼桃声嘶力竭地咆哮起来:“你管我,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你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
两人在走廊上拉扯着。
礼锐颂死死扣住她的手腕,企图把她拉走。
厮打间,礼桃拼命反抗,头发散乱,拖着步子,往后倾倒,死死赖住不走。
高跟鞋在地上划出尖锐地刺啦声。
礼锐颂狠狠拖拽她:“你看你,嘴里有一句真话吗?用这么恶毒的话,在他面前形容她,你是不知道我之前的下场是吧。”
“什么下场,你松手,你放开滚,别碰我。”礼桃执拗地吼起来。
礼锐颂瞬间松手,放开十指,做出冷眼旁观的架势。
礼桃差点跌落在地,狼狈地往后一个趔趄。
听见礼锐颂说:“松开了。”
礼锐颂抱着手臂,带着那种蔑视嘲笑的眼神:“姐,你真会荡妇羞辱,恐吓包裹都装载不下你的污蔑,你居然变本加厉地,挡在江衍鹤门前侮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