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聚楼前早已围满了人,不仅如此,周围酒楼,茶楼等各大楼上的客人都扑了上半身出来看着热闹。
“别挤,挤什么?有什么好看的?”人群里时不时地有人嘀咕。
“那你别看啊,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你再挤试试,后来的排后面去。”
沈姮趁着几人在吵架见有个漏洞就厚着脸皮挤了进去,哇,好多官府的人啊。
“这位大哥,发生什么事了?”沈姮好奇地问身边的男子。
“听说是广聚楼的两位东家杀了人,开着这么大的酒楼,赚了这么多银子,还这么想不开。”一男子摇摇头。
“听说广聚楼东家的背后可是有宫里的人撑腰的。”
“好像在说被杀的那人背后也有宫里的人。”
那人一脸恍然:“原来如此,那就难怪了。”
沈姮也恍然,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又好像一点也不知道。
此时,两名铐着方枷的男子被押了出来,沈姮没想到广聚楼的东家看起来还挺年轻的,其中一人貌似有点眼熟啊。她没见过,那应该是原主见过。
扫寻记忆时,脸色一变,同时,见两名妇人从那酒楼里哭跑了出来。
“我儿子是被人冤枉的。”老妇人抱住其中一位东家不让他走:“官差,求你行行好,放了我儿子吧。”
“相公,相公。”胖妇人也抱着其中一人痛哭:“你要是走了,我和儿子怎么办啊。”
这两妇人沈姮自然认得,谢氏族长的妻子和儿媳妇,那么说来,眼前这两东家就是谢长根的两个儿子了。
她确实记得谢氏族人说起过,谢家一个儿子在皇都做生意,随后小儿子也跟了去,却没想到做的竟然这般大,而且还是在定国大街。
沈姮开始在周围找人,果然,在附近的一家酒楼三楼,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谢俭。
有些冷
不过一个眨眼,等沈姮要看清时,人已经不在原地。
人群中让出一条路,官差押着人离去,李氏和贾氏跌跌撞撞哭哭凄凄惨惨地跟在后头。
周围的不少人都在说着广聚楼的事。
有的说这两东家都是好人,为人挺仗义的。
也有的人说这两东家挺狗,势利小人。
说好话坏话的人都有。
沈姮身边的伙计道:“你们说,孟老太爷会不会把广聚楼给盘了?到时再开家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