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鹤卿抬头望天,月亮还挺明显,这些年首都附近搞环保,天气倒是真的变好了不少。
身边走过来一个人。
宋鹤卿扭头看去,是一个中年男子,一张圆脸,秃顶,穿着黑色的polo衫,大腹便便。
他让宋鹤卿想起了上午送的熘肉段。
腻得慌。
“有什么事吗?”
中年男子目光死死地盯着他,从兜里掏出两百块钱,说道:
“你能帮我个忙吗?我给你钱。”
宋鹤卿已经猜到了,不过还是问他:
“什么忙?”
“你能帮我那个一下吗?用手也行。”
“你是同?”
男人点点头,表情有些迫不及待,因为他没有在宋鹤卿脸上,看到什么明显厌恶的表情。
觉得有戏。
“看样子,你结婚了吧。”宋鹤卿没有忽视他手上的婚戒。
男人没有反驳。
“这么大年纪,孩子都应该上大学了,还出来玩这个。”
别以为他没看见,刚刚这人是在公厕里出来的。
而且从此人面相来看,是有两个儿子的。
有一世,他在特殊年代当过警察,知道很多不为人知的群体。
宋鹤卿起身,走到男人身边。
对方十分兴奋,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咽了咽口水。
“今天饶你一命,我讨厌懦夫。”
他轻飘飘丢下句话,转身骑上小电驴,走了。
独留男人在风中凌乱,私处突然传来刺骨的寒冷。
伸手一抓,像根冬天的铁棒。
脱下裤子一瞧:
“啊!冻成冰雕了!”
十几分钟后,最近的派出所,跑来一个捂着裆的男人,他哭喊道:
“警察,快打120,快打120……”
“你来警察局打什么120?我们不也要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