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向情眯了眯眼睛。
岑深下意识将自己夹着烟头的手,往身后躲。
温向情:“你怎么回事?!怎么还学会抽抽烟了!”
温向情一步一晃的走到岑深身边:“交交出来!”
她说话都不利索了,岑深没动。
温向情就上手夺。
岑深骨骼分明白皙的指间,一支燃着一半的香烟。
“你干嘛!”温向情有些气:“你怎么能学抽烟呢?!什么时候学会的!”
岑深:“”
温向情:“说话!哑巴了?!”
岑深叹了口气:“在国外”
此话一出,哑巴的成温向情了。
她迷迷糊糊的,头晕的厉害,站不稳,岑深就扶了她一把。
“不舒服还喝那么多。”岑深轻声埋怨。
“回家吗?”他问。
温向情蔫儿了:“嗯。”她应道。
“回家。”
岑深冷淡了应了一声,他回到包房拿温向情的小书包。
出门的时候,一手揽着温向情,缓慢的带着她往外走。
“要我背你吗?”岑深又问。
温向情就算是晕,她也能听出来岑深的不对劲,话都会说,但语气有点儿太冷淡了些吧
“不用。”温向情拒绝:“你脚才刚恢复。不能受累的。”
岑深:“”
“嗯。”
他深深叹了口气。
两人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星星点点,灯光璀璨,他们走在街道上。
要平时,岑深早来牵她的手了。
今天却一直跟在她的后面,肢体接触都没有一个。
“你怎么了?”
他们两人路过镜湖,湖水在夜晚水里都映出好看的颜色,五彩斑斓的黑,大概就是现在这样。
温向情转过头,蹙着眉头看着岑深。
岑深不语。
温向情:“你今天怎么这么不爱说话呢?”
“究竟怎么啦?!”温向情说着,双手已经情不自禁的攀上了岑深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