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手握着一个像爹一样的夫君,有靠山了。
他眼底暗光浮动,声音极其温柔:“阿妧,你怎得如此贴心,如果哥哥上朝累了,你要怎么做?”
宋妧睡眼朦胧的,她反应了一会之后,揉了把眼睛,笑着说:“我会学着照顾哥哥,给你做汤水补身体,像你对我那样,我也会慢慢学。”
谢行之又气又嫉妒,他再也演不下去了,为免失态吓到她,他起身就走,那低沉的声线到底还算稳得住,柔意不变:
“阿妧乖,你再睡一会,等哥哥下朝亲自来接你。”
“等一等”宋妧坐在床上,望着那道背影消失在眼前,室内仅剩下珠帘相撞的清脆声。
她仔细回想刚刚的一幕幕,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声音像笑容像,但感觉不会错。
她想到前几日晚上阿煊哥哥冒充行之哥哥欺负她的事,她叹了口气,有些懊恼,都怪她反应慢,每次都得上当。
这可怎么办行之哥哥可不太好哄。
并且这俩人出现的顺序又被打乱,也不知对道这样对他们的身体有没有损害。
因为这件事,一大早上的宋妧都魂不守舍,春雨的状态比她还严重,那眼睛直直的,脸也白的吓人。
此时她正准备去往姐姐的听雪院,眼见这样不行,停下脚步后,她把人拉到一旁,小声问:
“春雨,你怎么了?”她顿了顿,又说:“你是不是现什么了?”
春雨想到昨晚看到的那个男人,欲言又止了半天才点头,“姑娘,您昨晚是不是和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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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她及时止住话音:“姑娘,奴婢昨晚被看守住,没能及时去看看您的情况,奴婢有罪。”
主子的事不是她一个奴婢能追问的,她只敢请罪却不敢瞎打听。
宋妧见她吓坏了,倒有些不忍心,她没有多说,只简单安抚几句:“春雨,你别担心,我和陛下的事我姐姐知情,但你要替我保密,不可以泄露出去。”
春雨极其信任大姑娘,闻言她松了口气,连连保证:“奴婢绝不会犯错,姑娘放心。”
宋妧急着回宫哄男人,没时间多话,她找到姐姐后便直接去往锦华堂,陪着顾氏用完早膳,就到了出的时刻。
顾氏不厌其烦的叮嘱着:“要照顾好自己,学习的时候尽力而为,和同窗好好相处,有那合不来的,你便离远一些。”
说完,她拿过一个精巧的小荷包亲自挂在小女儿的腰间。
“这里面是金豆子,那些个小宫女小太监,你看着给,别心疼,银钱娘有的是,拿人手软,散点财罢了咱们不吃亏,知道吗?”
“这些是你要的面脂,娘还放了许多胭脂香囊,你记得给那位周姑娘。”
宋妧一直点头,句句有回应,最后再不舍也要分别,马车依旧从侧门的街巷启程。
登车之前,她又问了一遍:“姐姐,你退婚的事真的都解决好了吗?”
宋姀捏紧手里的帕子,笑着点头,“那是当然,阿妧别担心,姐姐不会有事的。”
她彻底放了心,登车后她趴在窗户边招手,“娘放心,我会好好的,您快和姐姐快回去。”
顾氏和宋姀嘴上应着,但她们一直等到马车拐进主街才转身回了府。
殊不知宋妧刚踏出街巷就被人抱去了另外一辆马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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