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听着黑眼镜笑道:“有同行困在里面了,搁那砸墙自救呢。”
花推开了铁门:“那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吴邪,你们回去吧。”
我理了理衣服:“这里不定会有禁婆,就你们两个,太不安全了。”
黑眼镜吊儿郎当笑道:“你得对,要不让哑巴张和我们下去,你在这给我们望风?”
这下我听懂了,他们俩这是嫌弃我战斗力低。
哥并没有理会花和黑眼镜,反而看着我道:“等会跟紧我。”
我一听哥向着我,头点的和鸡啄米似的。
铁门后是一条开凿出的隧道,隧道两面的墙上还挂了火把,我们顾及上面的柴油桶,并没有选择将这些火把点燃。
隧道连接着墓室,不过这条隧道当时应当是打歪了,只到了耳室。
花看着完全被破坏的侧室有些生气问道:“瞎子,那人在哪?”
黑眼镜贴着墙听了听:“现在没动静了,但应该离这不远。”
耳室的门被完全破坏了,花拿出个指南针看了看道:“我们去右边耳室看看。”
右边耳室的门也被破坏了,我们进去就看见一个晕倒在门边的矮身影,黑眼镜把他翻过来测了测鼻息:“还有气,应该是饿晕了。”
我看着地上掉落的石块和墓门旁被敲击的痕迹问道:“他中邪了?有门不出敲什么墙。”
黑眼镜一直很乐观,扒拉了几下地上的碎陶片:“这谁的准呢,不定他给鬼迷了眼了”。
我被黑眼镜的打了个冷颤,花不满的用铜棍点零地警告黑眼镜,接着开始研究这个耳室,我也老实跟着哥看墙上的画。
这个耳室的墙上被不知什么做的颜料画满了花,这么多年了还是艳丽异常,耳室里的东西已经被躺着的这个老头搬的差不多了,只留下了几个陶罐。
见黑眼镜想去开陶罐,花丢给我一个帕子道:“吴邪,你去开。”
见哥拔刀了,花才后知后觉解释道:“这老头明显是中了什么幻觉,但没什么生命危险,我们这里面就吴邪失去理智后好控制,再有我们看着,吴邪不会有危险的。”
哥明显不这么想,他拉住蠢蠢欲动的我,自己向陶罐走去。
哥的举动吓了我一跳,我觉得花的有道理,万一哥失去理智把我们仨当粽子砍,花和黑眼镜还有还手的余地,我怕是完了。
我反手拉着哥和他保证了半,他才站在我附近让我过去,我用手帕紧紧捂着口鼻打开了最边上的罐子。
“好香”,我闻到一股香味,不是禁婆的骨香,而是一种很清新的花香。
接着我视线模糊了一刹,再睁眼时我和哥正坐在长白山一座山峰的顶端吃烤肉。
“吴邪”,哥注视着我:“我把东西藏起来了,你如果想找回来,就顺着星星去找。”
“星星?”我还没来得及看哥指的是哪个星象,就被一阵晃动拉回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