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悠南噗嗤一声笑了,挽住陆修远的手臂,甜滋滋地将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对呀,但我们是夫妻呀,你们也是吗?”
禅木一愣,小麦色的脸顿时变得通红,瞪着她“你”了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大师兄,你喜欢小幽姐姐吗?”禅恩一脸好奇地扑到床边问禅木。
禅木气得够呛,眯眯眼,抬手就在他光头上打了个暴栗。
“哎呦!”禅恩惨叫一声,捂住脑袋弹出老远,疼得是吱哇乱叫。
罪魁祸首白子翁已死,人皮蛊解蛊药方已拿到,曲小幽和滇城男童的蛊也解了。
如此一来,几人来这里的任务就圆满完成了。又照顾禅木和曲小幽休息三天恢复一下体力,之后几人就整装待发,骑着马匹离开了白苗寨。
和岳向松他们告别时白衣遥那丫头还恋恋不舍的,嚷嚷着要有时间还要去京城找夏悠南玩儿。
夏悠南则是好笑地对她说:“去可以,要么带上汉子,要么带上脑子,不然很容易被骗。”
说得白衣遥俏脸红得呦,简直能滴出血了。
话说白衣遥和岳之白的亲事进行得相当顺利,白衣遥的父母对岳之白是一百个满意放心。
苗寨里已经布置上了,就等几天后吉日到来,让一对新人拜天地入洞房了。
回到京城还算顺利,陆修远将解人皮蛊的配方交给陆世安。
陆世安大喜过望,立马飞鸽传书将配方寄到边关,军医按照配方调制出解药,解了边关蛊患,三军逐渐恢复正常。
此一事陆修远算是又立了头等大功,陆世安在朝堂上毫不吝啬对其大肆褒奖,赏了许多金银财宝,引得臣民争相称颂。
冬至,大雪纷纷扬扬下了整三天,以至于天色放晴的时候,世间万物如同披上了一层波光粼粼的白色外衣,晃得人们的眼睛只剩下了惊艳。
早晨刚过,街道就已经热闹起来了,车水马龙行人如梭。
道路两边卖热食的尤其多,什么包子、羊汤、大乱炖,应有尽有,都是添着柴的刚出锅的,不断冒着香喷喷的热气吸引着行人的味蕾。
也是,在这天寒地冻的天气,能吃上一口热乎的可是比多添几件衣服都管用呢。
每个人的身上都裹得特别厚实,毛绒大衣貂皮厚帽,像是要把自己包成一个球,只是脸和耳朵却仍然都冻得通红。
来往行人搓着手跺着脚,鼻孔里喷着热气,一副冬天独有的景象。
冬日清晨的阳光还不是很温暖,夏悠南和陆修远、苏御和陆烟萝、朱立和熊飞,都穿着厚厚的棉衣,有说有笑地漫步在大街上。
夏悠南内着加绒加厚的锦缎袄裙,外披一件天蓝色的绣花斗篷,头上挽着的发髻插着一支绿梅发钗。
娇俏的面庞略施粉黛,整个人是格外地清新可人,惹得旁边陆修远的目光怎么都无法移开。
陆修远里穿一身黑色金边长袍,外披黑色貂绒狐毛斗篷,衬得人分外地修长挺拔,眉宇间写满了尊贵和霸气,和夏悠南走在一起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到了,朱立熊飞进去买吧。”行至一间出售棉衣棉被等过冬装置的店铺前,夏悠南拿出一叠厚厚银票递给朱立和熊飞。
“好嘞!”朱立和熊飞答应一声,接过银票跑进了店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