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图偃旗息鼓。
夫妻敦伦跟战场作战一样,开局哪有中途停止的。
即便是有一方丧权辱国地哭泣求饶。
他抬手将她汗湿的头发拢到了一旁,却还是冲锋陷阵,纵横捭阖。
一往无前。
沈峤又气又恨,一口咬在了他肩膀上。
他当时下意识紧绷身子,又怕硌了她的牙。。。。。。
她即便是发狠了,咬人也跟小猫似得,不疼。
反而是麻酥酥的痒,从心底弥漫而出,渐渐随着血流,流过四肢百骸。
他松开了捏沈峤鼻子的手,反而曲起食指,在她小巧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罢了,跟个小糊涂蛋计较个什么呢。”
他想将她压在头下的胳膊抽出来,谁曾想刚一动,睡梦中的沈峤又再次枕了上来。
这次不单是头靠在胳膊上,身子也下意识蜷缩在他怀里。
潜意识里,她还是将他视为最亲昵的存在。
楚临渊无声笑了一下,却是反身拉过被子将两个人盖好,随后将人又往里怀带了带,拥着她,心底油然有一种满足感。
他喟叹一声,终归也是闭上眼,沉沉睡了过去。
东方既白,日出拂晓。
沈峤睡梦中觉得热,感觉靠在了火炉上,想往外推,却推了半天推不动。
她再次睁眼,就看到自己的手,推在了楚临渊的胸前。
睡了一夜,楚临渊的衣裳敞开了怀,她的手与他肌肤相亲。
她下意识地捏了捏。
楚临渊的双眸随即黯了黯,似压抑着鬼火。
沈峤想起身,楚临渊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压在了她的身前。
“睡好了?”他问,清晨的嗓音低沉喑哑,随着他开口,喉结微动,说不出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