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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说你自己,这眼着时辰都快要到了,怎么竟还在后面磨磨蹭蹭的”
“一点儿也不干脆利落,简直是比我们女人家还要婆妈”
王大娘子臭着一张脸,神色间满是不虞“还是说,其实盛大人你这不是要去迎接母亲,而是要去找人相的”
“所以才会打扮得这么久,才能让人家得上你”
王大娘子的脸上满是不痛快,话里话外都是充斥着“王氏酸味”的嘲讽,场面上很是难堪
所幸的是,盛紘此时尚在屋子之内,倒是没有听到王大娘子说的究竟是什么话,只是以为她是在外面催促着自己,于是便高声地回道“好啦,好啦,我快好了”
“你先别急呀,待我再换身袍服就出来了”
盛紘再度在里间应了王若弗一句,而后,自己一个人躲在屋子里小声地嘀咕起来了。
“我这才刚刚散衙,若不先沐浴梳洗,再换身衣袍的话,又怎么能出去呢”
作为朝廷命官,盛大人还是很重自己的形象。
“嗯,还是权儿说得对”
“这天底下,还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回想起自家幼子曾经说过的一句戏言,盛紘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表示出了自己的法“儿子说的没错,女人就是麻烦”
不过,盛紘在这么想的时候,他的脸上是不经意间地就露出了一丝笑意。
“唉”
想到了盛长权,盛紘又不禁是皱起了眉头。
“这小子也是”
“都出去这么久了,竟然才只给家里面写过两封信”
盛紘却是不知,盛长权写的信件倒不是只有两封,而是他寄到汴京城盛府的信件只有两封,其余的,他在得知明兰、老太太回了老家之后,索性就直接将信给寄到宥阳了。
因此,盛紘才会误以为盛长权六年间只写过两封家回来。
而且
回想着那两封家的内容,尤其是里面大多都是写给明兰、长柏的话,盛紘的心里就顿时更感郁郁了。
“哼”
“这小子也不知道问问他老子的事儿,一点儿也不懂得体谅下我这做父亲的”
“真真是个不孝子”
不过,虽然盛紘的话是这么说的,可实际上,光他脸上隐隐露出来的笑意,就能知道,他心里的真实想法却并不是如此。
真要说起来,在这盛家的三个儿子里,最得盛紘重,于他心底里分量最重的一个,却是盛长柏。
因为他是盛家二房的嫡长子,且将来也是要挑起大梁,承担盛家门楣的重要人物,因此,不管盛紘有多么忙碌,他总归会是找出时间来查问盛长柏的状况。
或是做人,或是读,皆是严阵以待,只希望他能做到最好。
不过,盛长柏也着实是个异类。
他优秀得都快要让盛紘自闭了
因为,无论何时何地何事,盛长柏的所行所为皆是要超出盛紘对他的期望,使得盛紘的“父”体现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