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前的随水先生被先帝奉为神明,他杭之为又哪来的自信掌控宁妨及其南阳侯府
真是痴人说梦
心底一声长叹后,杭之为收起心中所有算计,坐直身子后双手端正放于双膝,开口说话时语气不由谦逊了许多。
“宁侯爷有何求”
“变天之日不会波及我南阳侯府,另外边南布政使司的位置我势在必得。”宁妨干脆回。
“我杭之为应下了,只要南阳侯府不反,我保证朝中绝对没人敢找阖府上下的麻烦,日后无论朝中如何变化,南阳侯府一定姓宁。”
“既然得了丞相承诺,那便没有互相再试探的必要,各自做好便是。”宁妨摆手,似是在挥赶空中灰尘,又像是不欲再多言。
突然态度大变的宁妨让罗询与傅灼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今日这个冷眸直言的人与往日所见大相径庭。
特别是私下多有来往的罗询最为诧异,宁妨步步为营,为得就是让杭之为心甘情愿将边西布政使的位置透过他人之手送上。
可今日竟请亲自开口要,不惜还威胁了一通杭之为。
虽然最后目的达到,可这同时也将南阳侯府的威胁置于了明面,这不是摆明了要成为杭之为的眼中钉吗既然如此,当初何必筹谋那些许。
显然这个疑问没人能解答,话说完后,宁妨好像头痛加重,眉心紧皱成一团,脖颈也泛起层红色。
最后几人识相起身,心思各异地离开了房。
“”
屋内终于安静了下来,除空气中残留了一点点香薰味道外,入目之处再无让宁妨烦躁的人或物存在。
可脑袋的疼痛却丝毫未减轻,心口升起的烦躁延伸往四肢百骸,让宁妨整个人都像是处于炉火中般炙热,汗水争先恐后地从皮肤沁出,大点大点地砸落到了桌面。
眼前被汗滴模糊,双眼刺痛得宁妨忙用衣袖擦了几下,袖口黑乎乎的汗水飘散出难闻的气味。
不管是性情大变还是突然出现的异状无疑不在提醒宁妨。
他竟然在宁于岳成亲这天要渡劫了。
因为这些日子的杂念,无意间加快了他历劫的日期,此时纵然万般不愿,也只得快些安排好府中事宜好进入青天卷中历劫。
又抹了把额头黑汗后宁妨冲门外高声道“辛未进来吧。”
“属下在。”辛未推开门回道。
屋内飘散不去的味道让辛未大感不妙,特别是到整张脸通红的宁妨后,他便知主子身体有恙。
“侯爷。”
“无妨。”宁妨摆手,忍着心口火苗带来的灼痛感后将今日府中之事交代了一遍“我身体不适,需在屋中静养几日,没我的允许,谁都不能进世安院。”
说完,不及辛未点头,宁妨立时站起,像是疾风般从他身边掠过,不过一瞬便听到了卧房门猛然合上的巨响。
南阳侯府四少爷成亲之日,南阳侯身体抱恙未能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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