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危险啊?”时瑜有些哭笑不得,“以前做过很多次了,你上大学时应该也做过啊?”
“况且,每个同事不都得做吗?”
阮知秋愣住了。
是啊,每个人都一样,只是那个人是时瑜。
别人可以做的事情,放在时瑜身上,阮知秋却会下意识地觉得不合理。
他只想把时瑜护在自己的羽翼下,不让他受一点伤、吃一点亏。
地下恋情
一上午的时间在忙碌中很快就过去了。
在阮知秋的安排下,时瑜去地处拓印窗檐的花纹,按阮知秋的话来说,那个高度刚刚好,时瑜不用爬梯子,比较安全。
时瑜哭笑不得,但是只能照做。
由于下午的任务也不轻松,一行人决定午餐从简,阮知秋很贴心地给知逾的员工们准备盒饭。
他端着盒饭不动声色地挤到时瑜身旁的空位上,老余不得不往另一侧挪了挪。
“老大,您为什么一定要往我们这里挤啊?”老余一脸苦相,他低头看了一眼留给自己的位置,目光哀怨。
“我乐意。”阮知秋言简意赅道。
时瑜和阮知秋大腿处挨在一起,接触的地方正以极快的速度升温,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没过多久,时瑜便觉得全身燥热。他悄悄地往边上挪了一点,可是阮知秋装作不经意却又肆无忌惮地贴上来,时瑜再往边上挪,阮知秋再贴,几个来回后,阮知秋已经和老余隔开了半个人的距离。
江易、老余、夏长年三个人的动作都像被定格住了似的,三个人的目光在时瑜和阮知秋身上来回打转,阮知秋面不改色心不跳,低头吃饭。
时瑜在桌子底下用力地在阮知秋的大腿上拧了一下,反被后者捉住了手掌,捏在掌心里,时瑜一时间动弹不得。
“你们仨看着我干嘛?”阮知秋抬头,“我脸上又没有饭。”
“赶紧吃,吃完下午继续干活。”
阮知秋一声令下,三个人迅速低下头,闷头吃饭,连余光都不敢落在他们身上。
时瑜的心砰砰直跳,手抖的险些握不住筷子。
“帕金森?”阮知秋挑了一下眉。
时瑜:
下午日头偏西后,古镇的气温骤降,加上晚风不知何时吹了起来,带着山间的凉意,拍在身上,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时瑜的脸被风吹的紧绷,他眯着眼睛,艰难地摁住硫酸纸,另一只手快速地在纸上图画着,而他的手边放着一块转头,砖头下是一叠已经完成的拓印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