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最近帮里管辖范围内,信雨伯的人怎么变少了?”
赵年愣神,现在外面弟兄们在拼命,常安和不关心局势就算了,怎么还问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他思索片刻,小心翼翼说道:
“之前人们信雨伯,是因为他们觉得雨伯可以保佑他们,现在。。。”
“现在怎么了?”
赵年心一横:“帮里这段时间一直在忙于斗争,我们地盘的百姓抱怨好多次了。
他们最近老是遭到抢劫、恐吓、敲诈、勒索,生意快做不下去了。
还有一群人,冒充我们帮里人,到处乱收银钱,导致许多家铺子对我们有所误会。
帮里下面的码头,漕船、粮船,按照您的吩咐全部停工,以至于影响到许多人的生计。
钱赚不到,命保不住,何谈信神?”
常安和盯着直言不讳的赵年,露出微笑。
“你的意思是我有错?”
赵年吓得瑟瑟抖,立即抱拳鞠躬:
“没有!常伯!我不是那个意思!”
常安和走到他面前,拍拍他的肩膀。
“我只是开个玩笑,起来吧。”
等到赵年起身,他笑着说道:
“也罢,既然我们的主顾有所怨言,那我们当然要替他们解决。
传令下去,别再管狄家铁铺、白家商铺以及官府,全力攻打郡守府和狄家。
五日之内,我要看见白蕴光父女和狄铸钧父子的头摆在我面前。
这五日,地盘里凡是出现陌生面孔,先杀后报。
百姓那边尽量不去打扰,我不想再听到任何一句怨言。”
赵年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点点头: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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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码头。
除江河里飘荡的尸骸外,其余尸骸已经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