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情任何带着情意的眼神,对厉夕岩来说都是一种“勾引”,他在反思,是不是不应该带她回来,而心里另一种声音在敲打他,在说——
他们两个在一起,并不是没有可能。
他浅笑一声,声音哑了些许,“真想把你扔出去!”
在车里做手语怕影响他开车,米情用快打完字了过去。
米情:好吧,那天的事情我们都不要再提了!是我主动的又如何,那你也把我嘴唇咬肿了,我疼了好久呢。
米情:那是我的初吻。
米情:哥哥,你呢?
他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克制地说:“问我这个问题的时候,可以不用这么称呼我。”
米情:厉夕岩,你呢?
米情:你的初吻呢?什么时候没的啊?
厉夕岩:“……”
米情:好嘛,不想说我就不问了。
驶过一个路口就要到家了,厉夕岩一言不地看着前方,黑暗掩盖住他微红的耳廓。
他将车停好,拉开车门,下车前,看似淡然地丢出一句。
“和你一起没的。”
米情一口薯片呛在了嗓子里,咳嗽了好一阵。
厉夕岩从后备箱拿出那一袋东西,米情跟上去,把没吃完的薯片塞到袋子里,还没缓过神。
她咳嗽着,乖乖地跟在他的身后,安静地往家走。
吼,害羞的又不止她一个人。
……
计划第二天出去玩,而米情和厉夕岩都被工作困在了家里。
厉夕岩和合作人远程沟通打了好久的电话,而drea舞团要为下一支舞蹈选音乐。
米情盘腿坐在沙上,手里抱着平板,听了好久的音乐。
中午十二点半,厉夕岩结束工作,从书房出来,他看了眼时间,然后走向沙,坐在米情旁边。
他靠在后面,眼睛随意扫向平板上的几音乐,“在选音乐?”
米情点头。
“饿不饿?”
米情摇头。
她的心思都在选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