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师父高兴,当弟子的还能怎么办?姜湖也只能埋头认真捏了起来。
不过出于报复的心态,姜湖还是在捏了九下轻的之后,手指屈起,耸出关节,在足心狠狠钻了一下。
“嘶!”苏秋夜本来毫无防备,人都快躺平了,被来了这一下,疼痛肆无忌惮的撞入灵台,惹得她霍然坐直,就要把腿收回来。
奈何姜湖早有预料,依旧牢牢把持着脚踝。
苏秋夜气不过,一缕剑气贴着裙摆,直接掠上脚背,就要给这家伙一个的教训。
孰不料姜湖亦然有所防备,另一只手一直没有再用力,此时把握住时机,眼疾手快。
();() “嗡!”那道剑气被姜湖握在了手中,就像是一只烦饶飞虫被他一把捏住,虽然蜂鸣不断,但是已经逃不出去。
姜湖稍微用力,剑气崩碎,而他一脸委屈的看向苏秋夜:
“弟子正服侍着师父,师父这又是何意?”
美目含煞,苏秋夜冷声道:
“你不知道是为何?”
姜湖重新开始轻轻捏动,这一次看上去乖巧得很:
“原来师父吃痛,那告诉弟子便是,弟子知道了自不会再犯。”
苏秋夜打量着他,见他的真诚,也就不再追问。
而姜湖同样不多作怪,把师父伺候的已经昏昏欲睡,方才将把玩,啊不,伺候了半的玉莲放下,手已经不老实的向上寻找衣裙的带子。
苏秋夜只是舒服的想睡觉,并不是真的睡着了,当即一把按住姜湖的手:
“又做什么?”
相比于当时在院子里以及刚刚坐在床榻上时询问的“你作甚”,这话音显然飘忽了不少。
大抵只算是潜意识发出的问询。
“徒儿伺候师父更衣。”姜湖压低声音回答。
苏秋夜倒是清醒过来几分,摇了摇头:
“不许。”
“之前不也伺候过师父么?”姜湖好奇的问,“怎么师父又矜持了?”
回想起上一次请姜湖吃蝴蝶酥的场景,苏秋夜是回味无穷不假,但······但我们这清清白白的师徒,怎能总是这般······
她抬起头来,正对上姜湖温和的目光,差点儿想要:
有什么不能等这一场大梦醒来了之后再么?
那时候,你是孙一平,我是林沫,咱们是得到长辈应允的道侣,你想做什么混账事,妾身都可以陪着。
可是姜湖根本没有给她开口挣扎的余地,已经用物理的手段堵住了苏秋夜开口的可能。
美眸睁大,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另一双眸子。
这家伙的狐狸眼,看着还有几分妖孽的感觉。
真是祸国妖狐,乱我道心!
因为姜湖已经在丈量师父的道心,此时自然知道师父的道心是乱了,砰砰直跳。
而苏秋夜没有踢他、推他,实际上也是在默认了姜湖的下一步举动。
“师父且躺好,徒儿伺候着师父一遭。”姜湖抬起头,打量着樱红上的润泽,温声道。
“不准解。”苏秋夜艰难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