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说!”
季丛白看过片子了,一切正常没什么问题。
“可是真的疼”
“哪疼?”
“胸疼。”
“是不是趴太久压得?”
季丛白扶着她侧躺,苏酥僵着身子,生怕压着一点儿后脑勺的大包,不过呼吸果然是顺畅了几分。
她抓了抓胸前两团肉,叹气道:“怪我胸太大,要是平a就少了很多烦恼。”
季丛白盯着她抓的地方看了两眼,舔了舔牙,“那我岂不是少了很多福利?”
苏酥斜他一眼,“我舒服重要还是你的福利重要?”
季丛白邪笑说,“我舒服了你不也舒服了吗?”
苏酥“呸”一声,狠狠瞪他,“你真是越来越不要脸。”
“跟你我要什么脸?”
季丛白理直气壮,脱掉外套鞋子,挨在她身边躺下来。
比喻挺精辟
季丛白理直气壮,脱掉外套鞋子,挨在她身边躺下来,苏酥半趴在他身上,既不会压到后脑勺,也不会压着身上两坨肉,顿时感觉轻松许多。
“季丛白,你知道今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了吧?”苏酥舒服的叹喟一声,慢幽幽问。
其实季丛白不是很想提起这个话题,不过躲是躲不过的,他想了想,“嗯”一声。
苏酥看了他一眼又问:“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做的过分了?”
季丛白嗅到危险的气息,他斟酌了一下言辞,“先不说过分不过分,你确实有些莽撞,我就晚上去那么一会儿功夫,你就从楼梯上摔下来了,你今天要是摔出个好歹,你叫我怎么办?以后当鳏夫吗?”
“鳏夫”这俩字取悦了苏酥,她摸了下鼻子,“这不是意外么”
“你要是冷静行事就不会出现这种意外,别动不动就跟人动手,你那点儿花架子跟人打起来,肯定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要是碰见个厉害的纯吃亏”
“哪有你说的那么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