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之所以成为万兽之巅,不光光是因为强悍的体魄,而是因为他们时刻清醒,会调整步调,伺机而动。
他扯过了姜娆的手腕子,就着她的手一点点的将自已的衣服往下扯,宽肩窄腰一一袒露,肌肉线条壁垒分明。
他眸光深邃,像是蛰伏在人型中的野兽,散发着致命的荷尔蒙。
姜娆被他禁锢在双臂之间,一动不能动。
“塞塞勒斯”塞勒斯高挺的鼻梁蹭着她的鼻尖,露出了雪亮的獠牙,像是要将觊觎已久的猎物拆之入腹,她小声道,“你喝醉了吧。”
“呵,只有弱的人才会借着酒劲撒泼。”他冷漠开口。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我想要什么。”塞勒斯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她脆弱的后颈,唇齿碰撞,湿软的舌强硬的撬开了牙关。
无论是焦灼的碰撞还是袍子的摩擦声,都在两人的亲密距离间清晰可闻。
她在他怀里呜呜咽咽,气息深喘,头发凌乱,就像个柔软的被他禁锢的小动物。
塞勒斯倾身将她压在了石台上,摁住了她的后腰,雪亮的獠牙在她脆弱的脖颈上摩擦,“阿娆,你要时刻记住,我是一个觊觎你的雄性。”
重大决定
这男人明明半点经验也没有,却仍然牢牢地掌握着主动权。就像是伺机而发,拿捏猎物的猛兽,带着一股隐而不发的怒气,吻的她喘不过气起来。
“现在,我对你的觊觎,你懂了吗?”塞勒斯强硬的捏住了她的下颌,郑重道。
温热的池水旁边插着一束幽兰花,被风一吹,颤颤巍巍的抖落下一地的花瓣。
“还不懂。”姜娆不甘示弱的咬破了塞勒斯的嘴唇,微凉薄软。
为了抗议他一时没忍住的怒气,她张口在他肩膀上咬了很多牙印。
塞勒斯纵着她咬,又在她的眉眼、额头、唇角、锁骨和颈窝处留下一些细碎而温柔的吻。
被反拧着手腕子不能动弹的姜娆还有些气,他就温声哑着嗓子哄道,“是我的不对。”
就在这片月光之下,身后泉眼的潺潺声,掩盖着情欲的暗流涌动,格外灼人。
第二天一早,所有人都发现了塞勒斯的不对劲。
姜娆刚从洞穴外面进来,塞勒斯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俯身宠溺的吻了吻她的唇角,低声道,“赤蛇部落刚换了首领,我去做一下收尾工作,傍晚之前就会回来。”
“嗯。”姜娆不自在的应了一句,某人倒是一点都不在意,大步流星的走了。
瓦安和托奥因为擅离职守,这阵子被塞勒斯派去炊房帮小浣熊们洗碗,他身后跟着的是两个新的亲随。
这会儿他俩从炊房里探出了头,瓦安一脸欣慰道,“瞧瞧,他们这么甜蜜,不愧是我。咦,大人怎么还没有结印啊?”
“想也知道,大人怎么可能在那个破洞穴里敷衍大祭司。”托奥朝瓦安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大人说了,什么时候把部落的碗刷上一遍,什么时候回去。”
“怎么,你还刷上瘾了,要一辈子呆在炊房吗?赶紧的。”托奥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