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予骄咯噔一下。
他果然早就知道了,这样才对嘛,他可是单凛,自己有什么行动能避开他的视线吗?
可自己这些天的思虑又算什么呢?
“我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
单凛说道。
听了这话,盛予骄总觉得不对头,反倒逐渐冷静下来,眼神陡然变得锐利: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
“单、凛,你敢再说一遍吗?”
“休息吧。”
男人抿唇,只得俯身扯过被子,想要同他一起躺下,却被床上的人结结实实踹了一脚。
“滚,”盛予骄合上双目,深呼吸两下:“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他赌气般地将他从床上使劲推下去,然后闷头探进被里,用力拍掉壁灯开关,呼哧呼哧地喘气。
“我是指这件事是个意外,你要好好想清楚,没有别的意思。”
单凛握住他的双手,相当紧张地解释。
见盛予骄没有躲开,又伸出胳膊把人揽住。
“是我的错,我没想到就算动了手术但不做措施也会……”
他抵住盛予骄的额头:
“我也会慌张无措的,老婆,我一直在等你跟我商量,可是你却憋在心里,为什么?你在怕什么?”
怕?
他在怕吗?
对啊,他到底在怕什么呢?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回到用什么东西捆住我的那个时期了呢?”
盛予骄徐徐说道。
“你知道,你明知道你在我这里永远排在第一位,你的健康快乐是我一辈子的追求。”
其实从来没有安全感的,只有单凛一个人而已。
他们曾经向彼此承诺,单以慈是他们最后的珍爱。
其实单凛对孩子的性别以及第二性别没有任何感觉,也没有盛予骄想要oga的执念。
如果不是想把他一辈子留在自己身边,单凛甚至都会在刚开始就结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