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予骄想来想去,觉得自己这几个孩子的爱情之路都相当坎坷。
他当年虽然和单凛也有误会,波折不少,但男人死死地抓着他,根本不给他逃的机会。
想到这里,邹景已经走出办公室,盛予骄忽然打开手机。
果然,姜黎昨天在社交媒体上了一条图文动态。
[是爱与被爱的二十六岁。]
配图是一张不大好看,甚至有些歪歪扭扭的蛋糕,第二张就是他的自拍照,鼻尖上抹了一点粉色的奶油,托着腮帮子,眯起眼睛笑得很灿烂,角拉露出一截不属于自己的褐色袖子。
根据狗仔拍到的照片,不难联想到这是谁。
点开下面的评论,条点赞最多的只有简简单单两个字:
[恭喜。]
姜黎给这个评论点了个赞,似乎是无声默认。
为了同一个男人做了两次标记清洗的oga,盛予骄压根不相信他能怎么快走出来,还能像个没事人一样迅与伊恩·威尔士坠入爱河。
可大众并不清楚这里面还有一个单凭寒,更不了解两人之间曾经有过多亲密的关系。
他不禁叹了一口气。
午休之后,邹景像往常一样去给公司员工们买下午茶,为了跟梁闻语制造“偶遇”,这个活从事务所建立那天就由他全权来做。
今天是新鲜出炉的舒芙蕾和紫米酸奶。
盛予骄刚把吸管插进去,就接到电话。
居然是单竟遥打来的。
“喂,爸?”
“单总有何贵干?”
盛予骄打开免提把手机搁在桌面,刀叉去切蓬松又轻盈的蛋糕体,混着上面的抹茶奶油一同抿在舌尖,简直叫人陶醉。
“别笑话我了,爸,我现在兜里就剩两个硬币,马上就没钱吃饭了。”
“你是来借钱的?那可找错人了,钱的事儿你得找你父亲。”
他冲着手机里说道。
“不不不,怎么会呢,我这不是想到好久没有跟您在一块吃饭了吗?想约您,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
单竟遥语气如常,叫盛予骄猜不透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并未轻易答应:
“少来这套,想吃饭直接来家里不就行?”
“哦?是吗?”对面单竟遥尾音拉得很长:“听说一个h港来的老板在玉林大街新开了家大排档,味道很不错的,门庭若市,我正好订了明天晚上的位置,如果你不来的话,唉,我可就只能自己享用了。”
闻言,盛予骄忍不住笑出来:
“你啊你,要我怎么说才好呢?”
“所以你来不来嘛?我的好爸爸,亲爱的爸爸。”
“知道了,你到时候来接我吧。”
“收到!”
那边笑嘻嘻地挂了电话。
盛予骄觉得莫名其妙,不过仅仅是跟自己大儿子吃顿饭而已,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晚上回到荣山庄园,他就先去泡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