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郊大营很快就到了。
江洛浔“吁”的一声,大黑就停住了脚步,在原地来回的踢踏着,鼻子里呼出的热气在寒冷的冬季显得异常明显。
“来者何人、可知道这是哪里?”西郊大营的守卫自然看到了这三匹马,手里的弓箭对着三人高声喝问道。
“燕王江洛浔!”长松朗声答道:“去通知常路将军吧!”
守卫愣了愣,燕王就算他们没见过可是听说过呀,不是个女子吗?这守卫心里疑惑嘴上也就小声的嘀咕了出来,被旁边的同伴踹了一脚道:“说话那位旁边的定是燕王,还不快去回禀将军!”
那侍卫一愣,也是啊。这回话道定是燕王道随从,想到这里转身撒腿就跑。
等了不过一刻钟的时间西郊大营守将年过五旬的路远臣就急匆匆的赶了出来,隔着营门就已经认出了那位身材高挑的、端坐在马上的就是燕王江洛浔。
“不知燕王驾到,末将有失远迎!”路远臣赶紧出来见礼。
江洛浔翻身下马,看着路远臣说道:“路老将军不必客气!”一边说着一边往里走,路远臣自然不敢拦着,赶紧紧走了两步在前边带路。
进了中军帐,江洛浔从怀里掏出虎符递给路远臣,路远臣双手接过虎符确认无误后有双手奉还,单膝跪地朗声道:“末将路远臣率十五万西郊守兵单凭燕王调遣!”
“好!路老将军请起!”江洛浔的嘴角轻轻的一勾,有兵、有将,不过是个阴沟里的老鼠而已,还能让他翻了天不成!
第二日寅时初,十万西郊大军浩浩荡荡的开往了京都,等守城兵看见的时候,大军已经兵临城下了。
看着这一眼望不到头军队,守城兵觉得腿肚子都在颤抖。有那机灵的连滚带爬的跑下城门去通报消息了,剩下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自己这两三千人能守得住这城门吗?
“城上的守兵听着,燕王奉命回京勤王救驾、尔等速速打开城门、燕王自会饶过尔等不知之罪!否则,以叛军论!破城之时就是尔等送命之时!”长松一身黑色铠甲端坐在马上,冲着城上高声道。
城上的守兵一听这话就更是胆怯了,他们只是奉命看守城门,怎么就成了叛军了!”
“燕王!我们是奉禁卫军统领郑骁之名守城的,怎么会是叛军呢?”城上的守兵大声解释着,燕王可不是吃素的,以前的战功就不用说了,就是这次离京前不但血洗文昌伯府,还把文昌伯的嫡子抓了起来。据说文昌伯长子孙舯耀到现在都关在燕王府、日日受那鞭刑之苦!
“郑骁何在?”长松继续问道。
“郑统领在宫里。”城上的守兵高声回道。
江洛浔一听这话就知道,这郑骁八成也是被那个人给控制了。江洛浔扫了长松一眼,长松立马领会道:“不管郑骁在哪,燕王进城,还不速速打开城门!”
听着长松不容质疑的声音,城上守兵本就是犹犹豫豫的。就在这个时候,江洛浔气运丹田大声喝道:“想造反不成?还不速速打开城门!”
江洛浔这这一声让不少人当即就放弃了抵抗犹豫,禁卫军的统领虽然是郑骁,但是他们没少受到江洛浔的黑甲军的魔鬼式训练和蹂躏,这种压制是根深蒂固的。所以当听到江洛浔那熟悉的声音后,没几个腿肚子不转筋的!
“燕王稍等,我这去开城门!”守城兵冲着下面答应了一声,就赶紧往下跑!
开城门就要先放下吊桥,控制吊桥的是一个巨大的轮盘,需要七八个大小伙子合力才能把吊桥一点点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