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城不过半月均被一一攻破,狄厥八万铁骑在三府之地折损过半,并彻底丢失清江源,使狄厥西部边疆出现了一个缺口,自此高地突入犹厥五百里一马平川均是犹厥最优良的牧场;王庭震怒几十年来未有如此之败,而且还败在了一个无名小子的手里,当狡诈如狐的安哈拉使尽浑身解数,用尽毒药诡计逃出昌阖府一骑奔突了三天三夜回到王庭报告此一战事之时,狼王野利博烈还并不相信,要斩了这个天洛潜回的叛徒,但旁边的论策长老西漠翰拉出来说话了,
“狼王,稍安勿躁,安哈拉一人之言不可信待我信使回来,自然就有最结终结论了”
结果不过一天,原镇守青江原的托克也逃了回来报告道:“狼王,青江原失守了,全给巨夔人给占了,突轮脱、赫安图、霍克蒙特一众将军全部战死了,其他被俘之将领还有数十人,此役损失军马约四万之众,剩余人员已四散逃回,沿途到处都是无力再战之军马兵士。”
托克这一描述立时引王庭的轰动,大家纷纷议论,这无名小子到底是何种来历,能一举破袭狄厥国内首一首二的的精锐力量,特别是突轮脱、霍克蒙特两位将军历来以骁勇善战着称,特别霍克蒙特更是论策长老西漠翰拉亲自培养出来再得意的弟子之一,此战身死对西漠翰拉也是很大的打击。
“各位有何应对之策?”狼王野利博烈发话了,神态自是非常威严,“自本王登位三十余年至今大小数百战,此战是唯一一次不知被何人打败战役,托克,本王平时极是信任如你,正因为如此本王才会派你去镇守我西部重镇青江原你不但丢了青江原,竟然还说打败你的是一郎中,笑话,简直是笑话,一个朗中能有如此之能打败我数万精骑。我看你就该杀”
“狼王饶命,事情确是如此,此郎中自五年前随父来到青江原,到处给人治病,给畜牲治病,原来没怎么看出来有何异样,后来他父亲死了,他离开了清江源一段时间,回来后还在给我们的马匹儿治病,没想那晚他带领锡龙族杀了过来,而且武功极高我们都不得他对手,就连属下从天洛请过来的五虎断魂刀的数位高手都在他手里过不了一招。末将也是侥幸捡回一命。”
“你就没有看出他武功路数”一旁的西漠翰拉说话了
“回秉长老,末将的没看出来,他那个剑实是太快了跟本容不得末将观看”
“托克,没想你如此窝囊,自今日起削其军职,所属家眷牛羊全部充公,你就去锻铁山做一名锻奴吧”
“谢狼王不杀之恩”托克匆匆走了。
“几位长老,你们在何对策,尽可直言”狼王野利博烈一拍兽皮桌案,上面的肉类果盘纷纷振落。
“狼王,依我看此战并不非对方厉害异常,而在对方利用了他们之长攻击了我方这短,才会有如此之败”勃辅烈长老说道。
“此话怎讲,勃辅烈,你且说来”
“狼王,您想我们狄厥人生性喜快战快撤,流动作战,自从夺了这两府,围困了宣威我们就从流动变城守城,这守城攻城一向原就是天洛人最擅长的,我们的马队困在城内无异于自缚手脚,坐以待毙。所以我认为我们当时的战略有误”勃辅烈不紧不慢的说道。
“狼王,我不同意勃辅烈长老的话,我狄厥虽为游牧民族发展而来,但这十多年来我们已在不断向天洛人学习,并且改善我们的战法,此次围困三府本就是一次很好的尝试,如诺我们不学习天洛的攻城守城之法,我们狄厥何以攻取天洛,称霸天下”西漠翰拉说道。
“西漠翰拉长老说得对,勃辅烈我们狄厥现在已是草原的一代雄主,但遨翔的雄鹰应将它的利爪抓取它一切想要获取的猎物”
“狼主,我们可趁他们守势未稳再发动最后一次秋季攻势,利用我的铁骑踏平他们领地”葛洛歌长老站起来说道
“西漠翰拉长老,你意如何?”狼王野利博烈问道。
“现在不行,狼王,马上就入冬季了,大雪封山之前我们还需做好来年的战争准备,今年秋季我们更应做储存比往年更多粮草马料才足以在明年发动全面攻势,马儿养壮实了才能跑得更远,今年我们虽然失利了,来年我们一定要以十倍、数十倍的代价让他们偿还,到时狼王的脚想踏进哪个皇宫都行”西漠翰拉鞠躬执礼道。
“哈哈哈!还是西漠翰拉长老了解本王,但是那个什么郎中一定要替本王找出来,本王要亲手宰了他,看看他的血是红的,还是黑的,哈哈哈”狼王野利博烈肆意的狂笑着。
“好的,狼王,我昨天已派军中细作潜入天洛去查探了,相信不日就有消息传来,到时自当将郎中抓回来让狼王处置”西漠翰拉说道。
“勃辅烈,这个秋季你一定多备粮草,广置马匹等各类物资,以备来年之需。”
“是的,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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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黄昏夕阳西下,大草原被映照得金灿灿的一遍,只有一顶顶穹庐毡帐犹如这金色海洋里层层白色波浪集拢在天边一般,狼王穹庐高大结实且朝东设置,表明了野利博烈的壮志雄心,他要做象大海一般广大的王。而阙氏的毡帐却设置在北边大山的一侧温暖而舒适,而此刻毡帐内坐着的却是一个绝世美艳的女人,此女不但媚骨天成、肌肤胜雪、嫩如滑脂更是千娇百媚但却又雍容华贵,单身材与脸形上完全看不出一丝岁月的痕迹,活脱脱就如一朵超尘脱俗的雪域冰莲,此人即是野利博烈的皇后樱舞雪,原来自于东瀛的滨海之国却最终嫁给了的狄厥狼王。
“古烈腓特、安哈拉求见阙氏”毡帐外面有声音传来。
“进来吧!”
“古烈腓特,听说我们这次又打了败仗是吗?”樱舞雪的声音永远是那优柔而美丽。
“是的,阙氏”古烈腓与安哈拉都站在门口没敢坐下。
“坐吧,安哈拉,你从前线回来,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报告,阙氏,小的这次也糊里糊涂就被天洛人包围了,关进了大牢,好在小的身上带足了毒药要不此次就再也回不来了”
“安哈拉,你既是我的人,又是西漠翰拉长老的人,你这次怎么这么糊涂,难道对方是神,连对方主将是谁都没搞清楚,古烈腓特长老这事你怎么看”
“秉阙氏,我已调用了潜伏在天洛京城人员去查了,相信过几日就有信息传来,只是我们好不容易插在他们军中的那个棋子被他们无声无息的拔了,眼看就要大功告功的时候就联络中断了,还连累了我们布置在周边的几万军队的调动”
“哦,你是说我们计划已泄漏了”
“目前来看有这种可能,但此人并未掌握我们多少情况,应还可扭转回来”
“那好,你重新调整部署,一定要在他们京城军中安插好我们的人,一旦起事必须一举功成,另外此战的主将必会回京述职,到时得到消息后就按常规处理,绝不能让他重返军中”
“是的,阙氏”
“安哈拉,你是西漠翰拉最信任人之一,原本是他不会怀疑于你,可是这次你如此糊涂肯定会有损他心中信赖之感,必须马上再立新功重新赢得他的信任,否则我的布署有可能前功尽弃。另外你今夜私下速去将托克追回,我要让他帮训练死士”
“好的,阙氏”
“古烈腓特长老,我要你培养的‘花儿’,现在培养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