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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暖意的释然】“回来买点羊肉，晚上吃涮锅子，家里来客人了！”

下了课，正准备收拾书包回家的冷岚，突然就接到了父亲的电话，尽管只有一句话，短短几秒便挂断了，可是却让她足足愣神了近一分钟，脑海里彷佛还回响爸爸刚才那低沉浑厚的嗓音，久久不能抹去，那个声音，她太想念了，她太渴望听到了！甚至，爸爸跟自己说话了，她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和喜悦！转瞬，她竟湿了眼窝。

一个人为了一件事是否该大胆疯狂，无所畏惧？而那件事若真正做了，是否可以想象得出其后果是什么？要用何等强大的心理承受力去担负这一切？可以说，要是在半个月以前，好姑娘的冷岚是从来不会去设想的，因为从小就受着憨厚本分的父亲的教育和影响的她，从没有做过什么出格过分的事情，小时候，天天向上，青春期，没有早恋和叛逆，一直都是乖乖女，凭着自己的能力和努力又考上了一所不错的专科大学，更是刻苦勤奋，年年都是奖学金的得主，让唯一疼爱的父亲倍感骄傲，脸上有光。

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不一样了，而要说这其中最大的改变就是非她莫属了，她已经不是处女了！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依然是干净的，没有任何被玷污的不完美，龌蹉恶心！因为她有爱，她心里是满满回报的爱，是血缘相容的浓浓的爱！是他们父女俩这么多年一路走来，是她将父亲看做最重要，可以付出一切，无怨无悔的那种爱！这种付出，这种爱，即便让她战战兢兢，让她现在和最爱的父亲形同路人，天天在家，却没有了以往的欢声笑语，而都是默然，即便让她担惊受怕了好几天，就是现在那种唯恐父亲想不开，而去寻短见的心情依然没有消除，但她依然不后悔自己做的一切，因为她清楚是她的爱让他们父女俩出现了现在的裂痕，那么她亦有着信心，同样是她的爱，也是爸爸对自己的爱，会修补这根本不成问题的裂痕的，继续让自己和爸爸变回去以前他们父女相亲相爱，互相依赖的生活轨迹的！甚至是如胶似漆，比以前还要相爱！但是，在现实面前，她也明白，这些只不过是她单纯而期望的臆想罢了，一方面的想法，根本解决不了实际问题，毕竟那天清晨睁开眼睛的一切，是那样大的措手不及，那样大的心无防备，那样大的让人心胆俱裂，那对一辈子都老实巴交的父亲来说的确太突然了，打击太大了，没有一点准备，一点承受的过程都没有，对父亲来说绝对就是坐了一辆急直下的云霄飞车，没有转弯，直接飞出了他正常的生活轨迹，跌入了万丈深渊！冷岚还记得，那天她在自己的单人床上睡得正熟，整个美丽的裸体正在被窝里均匀地呼吸着，正在父亲的怀里，她就被一声极具惊诧的尖叫给勐然吓醒了，睡眼惺忪地抬起脑袋，她就看见父亲那张斑斑点点的脸，那时正呈现出极度惶惶不安的神色，他张大了嘴，不一样颜色的眼皮一眨不眨，看着年轻漂亮的女儿那样的眼神，就好像是他遇见了一个可怖饥饿的女鬼！马上就要食他的肉，饮他的血！让他避之不及，只有张皇逃窜，慌手慌脚！而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他掀开暖烘烘的被窝，就要光着身体条下床去，可是下一瞬间就被已经清醒过来并且条件反射的女儿一把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尽管看不见，也不敢看，但是他感知事物的神经毫无忌讳地告诉了自己，女儿那光光并且温热的身体正贴着自己！那饱满柔软的东西是什么？是什么？那可是女儿最为神秘，最为圣洁的乳房啊！是属于她未来的丈夫的独有品，是属于她将来的孩子的私有物！理所当然地让她最爱的丈夫和孩子去抚摸，去吮吸，可是那天，却让这个父亲肮脏的身体给玷污了，稀里煳涂地糟蹋了，他是个什么东西？畜生不如！好半天，父女俩谁都没有动，父亲仍是不敢，不知该如何应对，他只感觉身后那两个细嫩肉团的柔滑和存在，随着女儿不太平稳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而女儿亦没有将光裸的身子移开半寸，她就想那样抱着父亲，静静地，抛去了前一晚的大胆和无所畏惧，没有了药物的激化和迷醉，无比清醒的她在那时候真的是心无杂念，真的没有不道德的罪恶感和失去处子之身的悔恨，她平静如水。

她环抱着自己第一个男人，她的父亲，只是想用自身的温柔去赶走父亲的恐惧，用光光的身体，温软的乳房去抚平父亲那一时不能接受的负罪感，让他别怕。

“爸！我知道你一时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也想不通睡一觉醒来为啥就这样了，其实……这就是昨天女儿的计划，我都安排好了的！爸，你一个人，这一辈子太苦了，我知道，你也想有个女人，也想过上一个正常男人的平等生活！爸，不瞒你说，你有时候一个人晚上是怎么过的，我都知道，一个正常男人，睡在冷冰冰的被窝里，我可以想象出来那种孤独和寂寞！从十一岁到女儿二十四岁，我们相依为命，彼此的快乐和烦恼都是紧紧相连的，女儿……女儿不忍心看见你就一直憋闷下去，更不愿意你对那个女人还有一点幻想，又自己忍受着望眼欲穿得不到的痛苦，我是你女儿，是你最爱的人，昨晚的开始，我们就当成一个开端好吗？女儿已经你的人了，那就请爸爸也坦然接受吧！放下包袱来接受另一个开始，来享受爸爸和女儿快乐，来享受你的女人，好不好？女儿不怕，爸爸也不要害怕，好不好？爸，我爱你！”

细声细气，柔声软语，女孩完全是喃喃自语，说出了自己对父亲的心疼，说出了自己对父亲压抑许久的心里话，更说出了自己的一片真心，一片真情，说到动情，她就感到自己的脸上和父亲的背后都已有了一片湿漉漉的痕迹。

她哭了！两行清泪顺着她清秀白嫩的双颊上缓缓流淌了下来，顺着端正的下巴，一直滴淌在了自己那一个挺立雪白的乳房上，化作了一滩柔软的水。

可是，柔软的水并不能黏合上父亲已经有了裂痕的心，她说完，自己还环绕在父亲腰间的手臂就慢慢被搬开，之后，她面前的男人便迅起身，连衣服都没顾得上穿，就赤条条并且飞快地跑了出去，甚至动作太大，在他身后的女孩在泪眼朦胧之间，都清楚地看见了父亲胯间的两个睾丸的甩动，软软的两个肉球球。

之后，女孩就听见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近在耳畔的声音让她浑身一颤，心脏又是被狠狠地揪了一下，痛在心里。

但她知道，父亲心里在滴血，在流泪，在受着千刀万剐的凌迟！在接受着天打雷噼的苦刑！他只能通过那一声痛彻心扉的喊叫，那一声石破天惊的呐喊才能宣泄出来，才能将自己天理不容的罪释放出来，只能那样！至少，在那时那刻，赤裸裸的身体在床上，已然是泪痕满面的女孩希望是这样，她也只能希望是这样，其余的，她这个当事人之一，不是整个事端的始作俑者也才能静观其变了，并且祈祷着，祈祷着她这个一辈子没干过伤天害理的好父亲千万别去做了傻事，那样的话，她也只有追随着自己的爱人双双殉情了。

不过还好，这么多年相依为命的了解不是口说无凭的，尽管没有明确地说过，但在沉默中父亲也是知道自己的想法，能够体会她的感受，在这半个月以来，她的父亲除了无言以对之外，父亲并没有轻生，或者要离开自己的行为，他就是坐在自己那把破旧的摇摇椅上，任由那把椅子出声调一致地吱吱作响，平稳而轻缓，像是听了那个声音，就是给他的心上了一个没有感知的条一样，四周所有的人与事都会自动屏蔽，与他有关。

对于父亲这样的表现和消沉，在没有生关系之前，冷岚还是设想过的，父亲很可能会一蹶不振，沉默消极，茶饭不思，夜不能寐，但她依然一往无前地去做了，因为她坚信着，她的存在，她便是阳光，父亲有她，她就能普照大地，用温柔，用体贴、用孝义的暖暖光线去驱散父亲那暂时黑暗的恐惧。

这半个月以来，除了她和父亲都是沉默着，没有了亲昵无间的唠家常以外，几乎并没有改变什么，她还是即将大学毕业的好学生，功课不忙，所以能够天天给父亲做上热乎饭，天天晚上在家住，每天晚上，孝敬的姑娘都会给父亲沏上一杯参茶，放到他的手边，尽管父亲一口未动，早上的时候已然冷却如冰；她还会在父亲睡觉的时候，像以往一样，给父亲打好洗脚水，让他泡泡脚，然后她自己再去睡觉，不过是在她自己的闺房，有时候晚上，她就会酒吧做个驻唱歌手，挣点小钱，尽管生活不算富裕，但也是平静而安心的，她要的就是这样，用生活平稳的方式去告诉父亲，去潜移默化他，他们做了那种爱的行为，爱的融合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天理不容的，只要他们父女有爱，彼此不离不弃地在一起，生活的正规依然没有偏离，甚至被以前的生活还要更好，更加滋润，是蜜里调油的甘甜！既然做了，那就一定事情做好，做到完美，这就是她冷岚的作风，拖拖拉拉，半途而废还不如不做！起初的几天，对于父亲的沉默，她还是由他去了，毕竟这事如此之大，对于任何一个人都需要消化的过程的，可是一个星期过去了，十天过去了，父亲还是一言不，而静如蜡像，作为关心他的女儿可是有些沉不住气了，没有耐心了，同时冷清清的家里只有她一个人走动声，一个人做着饭的单调声让她感到孤独，让她感到不适应了起来，她无比，她迫切地希望能回到以前那个家，回家了，就能听见嘘寒问暖的亲切言语，就能看见那张憨厚慈爱的笑脸，就能感受着一个人在家里等候你那份关爱，那才是她温暖而让自己依赖的家，才是有叫人暖心的味道，家的味道！第一步是她主动的，那下面还是由她打出第二拳吧！她决定还是自己先出手，进行第二步的视觉攻击，去激父亲男人的本能，去将他心底的消沉彻底清除，彻底让他接受自己女儿的美，女儿的好，女儿付出的一切的一切！既然你不与我说话，自己呆，那你也管不着我干什么了，我在家里穿什么，甚至不穿都是我的自由！反正该看的你也看了！下了决定，冷岚如此狠地想，她决定，还是玩大的，步步紧逼，步步为营。

至于她想没想过父亲会再次承受不了，有什么想不开的，她根本不用去担心了，承受的过度都过去了，目前当务之急的，就是她和父亲都需要一个突破口，将压抑已久的情绪再次一股脑儿地泄出来，直面对待。

而光是视觉冲击也好像欠缺了些什么，还是单薄了点，还是不够，而语言交流才是关键，若无其事地唠唠闲嗑，或嘻嘻哈哈，或撒娇赖皮地腻着缠着老爸，这才是至关重要的一把钥匙，去解开父亲想要自我封闭，逃避现在的那把锁，才能让父女俩重归于好，像那样相亲相爱。

想了这两套方桉，有了这两手准备，冷岚便开始双管齐下了，她不但态度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那天早上就开始蹦蹦跳跳的，嘻皮笑脸跑过去问父亲想吃啥饭，而且她还故意只穿着一件贴身背心，吊带低胸的那种，让一大半本来就大的乳房毫不羞怯地露着半张美丽雪白的脸，当时她弯着腰，双手支持着膝盖，就故意东拉西扯，一通闲扯一番，即便那张一言不的脸还是那么臭，毫无变化，但当她弯腰，迷人的乳沟和白白的嫩肉完全呈现在了父亲余光范围之际，她那个老实爸爸还是把眼睛闭了起来，这证明，父亲还是对外界有感知的，并非将一切都已置之度外，心灰意死。

初步试探，成功！初步知道了父亲的想法之后，便给了她再接再厉的动力，由此，第二步的方桉和行动也油然而生，聪明的姑娘又生一计。

对于父母来说，最想接受，最不可抵挡的是什么？就是子女的孝！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那子女送上去的好意和孝心也是同理，他们都不忍心去拒之不要，无法不视而不见，这一回，不光光是在视觉和行为上女孩对父亲关怀备至了，而在每一个细节上，她更是对父亲细心体贴，吃饭时，她又会故意和父亲对面而坐，一个劲儿地给父亲盛汤夹菜，又说着这一天的新鲜趣事，这样一来，不管是在视觉，还是听觉上，她都让父亲来接受着自己的好意，自己的迷人之处；临近睡觉，她还会给父亲打好洗脚水，而所不同的是，她当时是进着每个子女都必有的孝道，就蹲着身子给父亲洗脚，并且还附送了一套足底按摩！当然，她在做着这些，她自然也没忘记自己最主要的那个目的，暴露自己！由于是晚上，把门一锁，根本不会担心有人来，冷岚就假意穿得更随便和节省了，一件薄薄甚至有点透明的黄色吊带睡裙就是她在家里一身的装束，不戴内衣的胸脯在里面显得那样挺拔，那样绵软，无论她在起身走路，还是忙家务活儿的时候，那两个嫩嫩的大乳房都是在睡裙里颤巍巍的，就像两只活泼的大兔子，那更别说她在给父亲洗脚时的春光了，居高临下，年轻女孩那一道深深的乳沟和粉红的乳头，都是在父亲的视野里无处可逃，都是在大大方方地告诉着父亲它们的美，它们可爱的地方。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了冷岚几天下来的努力和死皮赖脸，父亲铁一样的外壳终于被自己敲出来一条缝隙，他不再拿女儿当做空气，视而不见，他也不再拿他自己看做透明人，形同不存在，每当冷岚回家，她就现地上干净了，上顿饭赖得刷的碗也整齐有序地码放在了橱柜里，不必说，那自然是持家有道的父亲的功劳，并且是以前那个勤快能干的父亲！她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嘴角弯弯的。

而看她的眼神，那就不用说了，这几天晚上，每当她又换上了那件轻薄宽松的睡裙，露着两条如莲藕一样白嫩的胳膊，两只肥大的奶子也是一颤一颤的，她就现，总是有一道目光在追随着自己，她走到哪儿，那个目光就移到哪儿，而当她又恶作剧抬起头，那个目光又马上收了回来，假装在看窗外的风景……最明显的一次，是在前天晚上，她像以往那样正蹲着给父亲洗脚，同时跟他唠着嗑，当然她还是等于在自言自语，期间不经意的一个抬头，她就看见那双眼睛呆呆的，直勾勾地看着一处，而身边的大手就悬在那里，离她白嫩光洁的肩膀都不到几公分的剧烈，甚至，她都能感觉那个手掌心正在散着热热的气息，暖烘烘的！

很明显，父亲的眼神正在锁定她的睡裙之内，一览无遗地盯着她那两个随着洗脚动作，而轻微摇动的白大乳房！而他的手，就更毫无疑问了，他是想摸摸自己，是想重温那异性的美好！可惜父亲眼疾手快，拿开了手，又避开了眼神，装作若无其事地别过头，干咳几声，要不然女孩一定会抓住那次期盼已久的机会不可！

不知怎么，些许是女孩天生的矜持，也兴许是害怕让父亲认为自己是个没有节操的女孩，冷岚对她的第一次是义无反顾的，也毫不后悔，做了就做了，可是对于再与父亲结合，甚至就这样持续现下去，她却没有了勇气先开口，也不打算再次冒然提出了，一是担心父亲有没有准备，会不会心安理得地接受她这一番好意，这一片孝心，如果把他逼急了，激怒了父亲，那自己前面的努力和付出的所有就都白费了，前功尽弃！二是她也有女儿家的委屈和娇羞，如果自己做了这么多的努力，父亲还是不动于衷，一点不动摇，那她只能暗自哀叹了，再无办法，而但凡父亲动了一点那方面的心思，善良的眼睛看见了自己一点的好，那她觉得应该由父亲主动一点，毕竟热恋中的男女都是男方来主动，示爱讨好，乱献殷勤，总之，她也想被人宠着爱着，被人重视着，像高高在上的公主那样，这也是对自己做了这么多的付出的一种回报，一种让父亲承认自己的魅力所在的优越感，她觉得。

合了这几天的种种，父亲的表现，显然，自己所有的付出都见了效，都让父亲看在眼里，感受到了，并且逐渐在接受，甚至，想要来迎合自己，说不定，今晚就是她放下沉重包袱的难忘夜晚，她的成功就剩一步之遥了！就看父亲刚才给她直接打了手机，而不是简单地个短信来告诉自己买菜，这就是一个好兆头！想着，她便麻利地背起了书包，哼着小曲儿出了校门，直奔菜市场。

“谢谢你，任纯哥！这几年我爸的老朋友搬走的搬走，去外地的去外地，还很少有人陪他聊得这么开心呢！你们真说了一下午话呀？”

一片明亮的路灯下，女孩双手插在米色大衣兜里，她侧着头，用着明亮的大眼睛看着身边这个走路摇摇晃晃的大男孩，很开心，又带着天真地问。

当她拎着两塑料袋的火锅食材回了家才知道，父亲说的客人是谁，原来，那居然是柳忆蓉她儿子，那个现在赫赫有名的残疾作家！又聊了几句才知道，他是为了找邻居张可，那个杂志社画手才来的，而事情办完了，他就随意和父亲闲聊几句，这几句话可不得了！没想到他和父亲聊得如此投机，有着很多的共同语言！再加上父亲也是个看书迷，博览群书，这一下，两个人的话匣子可算打开了，从中世纪的复兴文学，再到中国老祖宗那些东西，诸子百家，回来到了近代文学史，她在厨房自己忙活晚饭时，正好听见两个人正在激烈讨论鲁迅老先生那篇《狂人日记》的精彩之处，期间还不时传来阵阵笑声，并且任纯这个人还看过不少的医书，对穴位脉络也很精通，当听见父亲腿上还有着撞车留下来的后遗症，有时候就会不舒服时，他马上就蹲了下去，挽起父亲的裤管，便开始在父亲的腿上按来按去，又捏又揉，为父亲舒筋活血，当时，她正靠在厨房门口，摘着韭菜，看到这一幕，真的是非常高兴和感动，觉得是自内心的温暖和欣慰，能让她父亲开心，笑了起来，这不就是她几天下来想看到的吗？这几天的努力，却是一个外人让父亲开心了一个下午，不管怎么说，冷岚是感激这个谈吐不凡的大男孩的，她不止是感激他对父亲的耐心和周到，她更是欣赏他对一个长辈的尊敬和仁孝，如此想来，她又是对他感激一撇，漂亮的眼睛里已然多了几分暖意，几分柔和。

“说的哪里话？我这也是向冷叔多多学习呢，毕竟我没正式接触过社会，而冷叔可是在过去一点点走来的，有很多东西，他说的真是不错，和他说了一下午的话，真的对我有很多的帮助，以后可以学以致用了！”

被一个姑娘突然这么一感谢，老实腼腆的小伙子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他摸了一下有点儿凉的鼻子，笑了笑。

“不过丫头，你和冷叔是不是闹别扭了？从你回家，就没看见他和你说过一句话，也不去看看你，所以我才在吃饭的时候，故意提了那个话头儿，你不怪我没事找事吧？”